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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女长辈呢?”阮彩一下子来了精神,大声,且在“长辈”两个字上故意重音强调。
阮闲无所谓地吸吸鼻子,双手用力搓脸让自己清醒。
其他四人习惯性地转移目光,等待很可能发生的吵架。
“总好过你无人问津!”阮闲搓完脸,放下手,认真,看起来跟刚刚钓鱼瞌睡的傻样很不同。
“什么?你什么意思?!”阮彩意外,追问的时候有些紧张。
“我们家本来就只剩壳子…如果连虚名都没了,你什么都不会有!”
阮闲盯着阮彩,一个个字极其清晰,完全换了个人,精明,犀利,一针见血。
阮彩像头一回认识阮闲一样,傻傻地只是看着他。
其他人也明显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料到阮闲会这般正经如老师教训学生一样对着阮彩讲这番话。
阮闲说完后,很自在地坐直,双手搭在桌面上,主持会议的领导架势。
谁也没说话,谁也没看谁,持续了大约三十秒。
这个过程中,阮闲的表情逐渐放松,又变回了软趴趴的颓废状。
过了一会儿,阮橙指着围棋黑子白绳,同时观察阮政:
“这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跟踪我女儿?”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阮政无力。
“那个19岁的说是你手下的人给他的。”阮橙不依不挠。
阮政想了一下,故意有些迟疑地拖长音,边讲边看阮橙反应,口气慢慢悠悠,带了几分不客气:
“说起来,姐夫也在所谓我手下的那个场赌过几回…据说,姐夫很没有牌品,输了还骂他,会不会…”
阮橙语塞,听到了有可能是事实的对自己不利的新信息地尴尬,说不上来话。
“你的意思是,因为姐夫骂他,所以出于报复,才跟踪樊画,还想栽赃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阮彩颇有兴趣地总结。
其他人听着皱眉。
“那个人找到了吗?”阮红想了一下,看着阮政问。
阮政迟疑了几秒,微微一点头。
“你为什么刚刚不说?”阮谦追问,觉得对方有所隐瞒,也开始焦躁不满。
阮闲反倒毫不意外,暗暗冷笑两下,又变回懒散模样。
两个包装袋分开摆在桌面中间,跟围棋黑子白绳呈三角形。
扑克跟色子的红色,增加了黑色桌面的活泼度。
“我觉得…”
阮政谨慎成熟大人物的口吻:
“不止一件事情。”
六人都盯着桌面中间,一开始都是惊讶,但各人表情逐渐出现差异:阮橙紧张,阮红思考,阮政平静,阮谦害怕,阮闲纳闷,阮彩好奇。
“高阁”门口,白天的金色墙面跟招牌看起来不如晚上那般耀目、
“进来吧。”
苏释刷一下黑金卡,旋转门开始转动。
常茜没什么精神,低头走进旋转门。苏释也跟着进去。
苏释黑金卡放在门锁显示屏上,门自动缓缓向后拉开,开到90度的时候停下。门旁房号位置写着“VIP金顶”
常茜朝门里看一眼,意外。
常茜躺在铺了白色床单的可移动床上,像个住院病人。不过她依旧全副武装,帽子也还戴着,眼睛瞪圆,随时准备跑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