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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最近的行文方式被博纳富瓦影响了,总不自觉的去借鉴、模仿,甚至引用。
所以,我就没再读他的诗集了,而是读起了雪莱的诗集。
我真的喜欢诗,古代的、现代的、国内的、国外的、读得懂的、读不懂的,我都喜欢。
不同于博纳富瓦的深刻、冷峻,雪莱的诗看起来更积极一些。
但我不大喜欢。
青说:“你就是一个矫情的人,喜欢无病呻吟。”
我无比赞同。
她这么说我,并不是因为我看的书,也不是我书写的文字,而是说起前几天在去吃晚饭的路上,她说的那句话。
我这几天一直有和她联系,但聊得不多,早上、中午、晚上,都会说上几句,就几句。
我也不问她是不是去喝酒、去打麻将,也不管她什么时候回家。
但她似乎习惯了到家后给我说一声,比如现在,她在微信里发来消息:“我到家了。”
我回复了一个字:“嗯。”
这几天我都是这么回复的。
她打视频过来,响亮的铃声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我一边调低音量,一边找耳麦。
“你还没睡啊?”
“睡了一觉,醒了。”
“担心我?”
“不是,有点感冒,吃了药睡了一阵,难受得醒了。”
“你咋又感冒了,严重不?”
“还好,就是有点头疼。”
因为我是关着灯的,所以她看不大清我的脸色,其实我有些发烧,脸上火辣辣的,应该被高温烧红了吧。
“你自己注意点嘛,经常生病。”
其实我这两年还好,一直没怎么感冒发热,但一生病,就搞了几个月才痊愈。这大概有些像青,一直没什么小病小灾,一生病就不得了,且不说两次手术,就是阳了,也搞了七天才好。
“你都不关心我了。”
“关心你什么?”
“打麻将啊。”
“你不是说我一直说让你难受吗?”
她的原话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她嘟起了嘴,我想着,要是我此刻在她身边,大概会忍不住去捏一下。
“我并不是介意你去打麻将。”我说。
“不介意才怪,每次都板起一张脸。”
我是这样吗?
其实不是,很多时候我都是带着笑,说:“去吧。”
固然我的心里不痛快,但也是带着笑的。
但我知道,她说的是前几天,我去见她的时候。
我说:“其实如果只是打麻将,我虽然不高兴,但也不至于生气。”
“那你生什么气嘛?”
我想了想,说:“不说,都过去了。”
“说嘛。”她撒娇着。
“算了。”
“那就是你小气,小肚鸡肠。”
我无语极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但我还是说:“我当时说,别人有事就能拒绝,你难道没事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