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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清晨,江虞丹抱着抄好的百遍司规到处找不见南锦月的影子,挑灯抄了整夜,眼圈都熬黑了两圈。
要说这两天真够背运的,被罚了不说,还把狱卒的钥匙弄掉了,挨了一顿骂。
她偏过头,望向大牢的方向,心里嘀咕昨天那个嫡系弟子在南锦月手底下活下来没。
江虞丹身上还穿着昨日那件衣裳,镇魔司发下来的官服,尺寸小了点,她穿着胸口总闷得慌,想起昨日还被那淫棍摸了一把,临死还想着女人,可真够不要脸的。
“呸呸呸,登徒子,死了最好。”
她低声骂了两句,正巧看见大牢的门从里面推开了,她眼睁睁看着毫发无损的陆锦年从牢房里大摇大摆走了出来,打哈欠伸懒腰,清闲悠哉,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犯人。
“陆锦年,你好大的胆子,岂敢越狱?”
江虞丹反应过来,提着刀就冲了上去,二话不说就要把陆锦年扣下。
陆锦年休养了整夜,精神头恢复了不少。虽然还穿着那身破烂的囚服,脸上乌漆麻黑像是个路边要饭的乞丐。
但那双乌黑的眸子发亮,似有漩涡般勾人。他脚下步子奇异,不偏不倚地躲开了江虞丹的擒拿。
他冲着江虞丹喊道,“大清早你发什么疯?”
江虞丹一把抓住陆锦年的手,“当然是抓你回去,你敢越镇魔司的狱,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镇魔司怎么了?镇魔司脸上有光啊?”,陆锦年被这小妮子的胡搅蛮缠闹得有些心累,索性不躲了,“南锦月亲自把我放出来的,你去与她理论吧。”
“莫要信口雌黄!”
“人是我放的。”
南锦月依旧是那一身朱红长裙,面戴轻纱,裙裾在身后摇曳,不沾一丝尘土。
江虞丹蔫的像是只小鸡崽,“首…首座,属下怠慢。这陆锦年昨日是您审过的,属下看他刚刚从牢房里出来…”
南锦月垂下眼帘,看见两人此刻还牵着手,“嗯,你有心了。我看你们关系不错,那回京路上就由你看着他。”
“我和他哪有什么关系!”,江虞丹一把甩开陆锦年,心里愤恨又让这登徒子给占了便宜。
她强颜欢笑,把手里抄好的东西递了上去,“首座,这是属下抄的司规百遍。”
“嗯,知错就好,下次不许再犯。”
南锦月似是有些乏了,语气冷淡,只摆了摆手便打发了江虞丹。
“走路没声,在夜里跟女鬼似的…”
陆锦年望着南锦月走远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嘀咕。
昨日夜里南锦月一袭红裙渡长夜而来,一掌便把一具与活人无异的傀儡打的四分五裂,动不动就杀人见血,真要碰上女鬼,南锦月怕是更要凶上几分。
“对首座尊敬点!”,赵虞丹偷偷肘了陆锦年一下。
“她杀人不眨眼,又凶又孤僻,怕是一辈子没人爱,你抄书时没少骂她吧?”
“血口喷人!我对首座的敬仰如涛涛江水…”
“哈,狗腿子。”
“陆锦年你…”
江虞丹气的不轻,半天说不话来,指着牢门,“你给我进去!”
“上面有令,陆锦年从今日起就不再是罪人身份,无需束缚他的自由。你找身干净衣服,给他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