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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为了不让体育老师有开口训斥我们的机会,连忙松开了彼此。然后,就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站到了两旁。
体育老师瞅了我和李航一眼,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我俩,稍后就让我们回班级了。
“好啦好啦,同学们,都别看外面的雨了,再看就淋湿了。既然,天公不作美,咱们现在就回班级了!”
“好的,老师。”
同学们答应着老师,随后就在体委的带领下回到了班级。
今天下午的课程,安排的那是异常紧实啊。
怎么说呢?这么说吧,这紧实的上课时间属实没给我和李航这对小情侣,留下任何能在课间交头接耳的机会。
时间过得很快,在一周后的周六,我跟李航早上刚吃完饭,就立马用小灵通联系了彼此。
我们俩打算去假山约一次会,结果在半路上我就出了车祸。
由于七点到八点这个时间段是早高峰,而从我家到假山又是一条从东到西的无监控道路,一辆出租车刚拉上一位客人,结果就遇到了堵车的情况。我骑着自行车实在是避让不及如此堵车的情况,想着从近道超过去,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我付诸行动要抄近道的时候,在我前面还堵着车的出租车司机大叔显然也是我这个想法,想抄近道将他出租车上的客人送到目的地。就在他往右边行驶的时候,我俩刚好一前一后别住了车。
想来也是,自行车哪里能抵得过出租车的力量大?而后,我就被这位开出租车的司机大叔给从自行车上掀翻在地,正当我落地后想起身的那一刻,他就驾驶出租车从我面前碾过去了。
幸亏,在这个时候的我,机智的一批。在他即将开出租车将我碾死的那一刻,顺势向右边翻了个身,尽管我的小命儿保住了,可我的左臂还是非常不幸被这位开出租车的司机大叔用车后轮给碾断,导致我的左臂当场抬不起来了,更别说是爬出来了。当时,痛得我失声痛哭,而我座下的自行车也被别到了一旁,除了两个车把手有些歪歪扭扭,车身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没几秒钟,就有热心群众拦住了开出租车的大叔,还有一部分叔叔阿姨立马就将我从出租车的车底拖出来了。有人给我打急救电话,有人拨打报警电话,也有人过来询问我知不知道家里人的电话号码。
由于我还在哭,有一位漂亮姐姐正在安慰我的情绪:“小朋友,别哭,一会儿爸爸妈妈就来了哦。嗷~嗷,嗷聊聊,拍打糕糕睡觉觉儿~”
这是一首来自老家的童谣,在老家的大人们好像都会唱,可城里会这首童谣的大人却几乎没有。
我光顾着左臂尚在疼痛期,对于漂亮姐姐会唱这首童谣而产生的困惑,在当下并未去解惑。
直到我现在想来此事,方才明白有些事、有些人在冥冥中早已注定!
打完电话后,警察叔叔们在第一时间控制了现场,疏散了堵车的东西道,开始给出租车司机大叔做笔录。而后,急救车不到二十秒就到了,护士姐姐从急救车的后门下车后,将我从漂亮姐姐的怀中带上车,在车上给我做了短暂的检查,做了一些外在包扎。
当我看到爸爸的时候,我已经在急救室度过了十分钟左右,拍了片子,做了一些检查。
爸爸询问了一下医生,关于我身上的伤势如何:“医生,我是这孩子的爸爸,请问他现在伤势如何?”
医生面露难色:“哦,刚来那孩子的左臂粉碎性骨折,需要转院到文登骨科医院做大型手术。患者家属,您还是先准备好钱吧,数额应该不会少。”
“噢,好,谢谢医生。”
我爸刚答应完医生要带我转院,顺便联系了一下他人脉中经常往返文登与莱州的朋友,手中有没有合适的车。然后,警察叔叔就走到了我爸身边,简单和我爸聊了一下。他们之间聊的声音很小,我又在左臂疼痛期,压根就没听着他俩在说什么。我爸在稍微了解情况后,对警察叔叔点了点头,我才被一位警察叔叔邀请到了一辆警车上做了简单的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