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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风卷起漫天的雪雾,迎面吹来刮在脸上向刀割一样疼痛。
雪雾白色的幕布隔断了人的视线,十几米外看不清任何事物。
张殿魁骑着马在风雪中艰难的行进着。
本来从家到老兄弟的大营土龙山,只需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可他走了将近两个时辰还没到。
实在是太冷了,真是滴水成冰。口中呼出的气沾在眼眉和睫毛上结成了冰,遮挡了视线使人看不清眼前的道路。
前方终于来到一个村庄。
张殿魁跳下马,想在村头一家的柴火垛避避风。人还没站稳,一条黑影扑面而来。
他下意识的掏出枪,枪响了,同时他的头上也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他倒下了,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昏迷中醒来。努力着慢慢站起来,擦去脸上以经结成冰的血水,眼前脚下躺着一个彪形大汉。
第一反应告诉他,遇到了打闷棍的。他用脚蹬了蹬,人以僵硬看来以死去多时。
张殿元顾不得头重脚轻,翻身上马。又走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谢文东的大营。
站岗的看见吓了一跳,听说是张殿臣的二哥,急忙向里通报。
老圪瘩听说二哥来了,高兴的跑出来迎接。一见面不由大吃一惊: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张殿臣上前搀扶二哥。
张殿魁咬牙强作笑脸说:
“没事,碰了一下。”
张殿臣领着二哥来见谢文东。
其实张殿魁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了谢文东弯腰行礼说:
“张殿魁见过司令。祝司令名扬四海,威震八方。”
谢文东早就从张殿臣的口中听说张殿魁的许多事,对他颇有好感。今日一见张殿魁满脸是血,仍然不失作事的礼节,心中到有几分喜爱:
“你我本是兄弟,不要客气。”
随对张殿臣说:
“老圪瘩既然你哥哥身上有伤,先让军医好好看看,换身衣服。一定要照顾好。”
张殿魁算是拣了一条命,张殿臣听了也是胆颤心惊。
张殿魁在床上躺了三天,在也躺不下去了,支撑着下地来见谢文东。经过一番交谈,谢文东对张殿魁很是满意。
谢文东说:
“现在国家是内忧外患。日本人想强占我们的东三省,他们的开拓团在这里开荒种地,就是要把这里变成他们的家。”
张殿魁说:“日本人就是强盗,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不知我能为司令作些什么。”
谢文东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说:
“难得你能这样想,男子汉大丈夫,国难当头就要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如果你愿意,可以在我的队伍里带兵打小鬼子。你有文化,有思想一定会成为我的干将。”
听了谢文东的话张殿魁热血沸腾,决心跟着谢文东大干一场。其实他早以打定了主义把老兄弟换回去。
谢文东高兴,他觉得张殿魁是个人才,所以对张殿魁提出的要求尽量满足。
常言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许是缘份,谢文东从一见面就认定了张殿魁。
老圪瘩虽然也很讨谢文东的喜欢必竟还小,没有二哥的智慧。所以张殿魁一提出来让老兄弟回家,谢文东二话不说马上就答应了。
谢文东有些不舍的拍了拍张殿臣的肩膀说:
“兄弟,回去好好照顾老婆。过两年孩子大了,你也长大了,在来找哥哥。回家好好种地,你是我谢文东的兄弟,大胆干,有事哥哥我罩着你。”
张殿臣恋恋不舍的和二哥告别谢文东,说好过年张殿魁的伤养好,就来队伍上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