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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子缮去之时也是...如此看来,世执终究还是....!”辞骜看着眼前熟悉的况境,不禁想起曾经的战友,如今被追封为虎贲将军的子缮。曾经子缮与辞骜纵横疆场,在前上将军辞疾的带领之下打下了上关一带。将余胡赶到了长关山外。
“孤竟不知姑父如此...乃孤之过啊!”辞王闫无奈的懊悔道。“上关地区一直托付与姑父,以至于孤无法正确的认识弊端,今日发生之事,全乃孤的过错。”
而此时,里屋之内,搁了一个多时辰的子岸放下了手中的书--《制奇制胜论》。终于还是开了口“白预!你可改故!”
“未曾改故!”子预眼神坚定的看向屏风,回复道。
“不改?那你便说说,何为兵道?你所谓的兵。”
“兵者,国之大事矣。弗胜,一曰谋,二曰交,三曰兵,四曰城。谋者,上胜。交者,中胜。兵者,下胜。城者,尤胜。正兵者,兵之。奇兵者,谋之。走下胜而取上胜者,君之不负,国之不负,民之不负,士之不负。走上胜而取下胜者,君国负之,民士亦负之,不为所取之道也。”
“韩子之说!岂知晓,御兵无型则乱怠,御兵严型则无敌?”
“尸子之说...不错,但并不全对。从尸子与韩子之交战便可看出。”
“谋勋之战,可是韩子败甚。”
“韩子虽败,然,尸子亦不见得全胜。谋勋一战后,景、晋各如何?景又复取晋平襄,栎临,篷湖之地。而晋唯能独守鹤阳关,谋勋一战,韩子虽败,但其只用景三千兵甲便大挫晋五万大军,保存了景大部分之兵力,以至于尸子此生不敢再侵犯景境。尸子虽胜,却折损了晋之兵力,以至太爷得以破晋!”
“依你之言...奇可胜正,那今诸国何以行正不为奇?”这一问,子岸睁开了眼前。其实打一开始,子岸便只是想最后在试探。《制奇制胜论》乃是韩子所著之书,不过在当下正兵纵横的兵道下,没什么人愿意花时间去看一本自认为无所意义的书籍。而子岸在得知自己已回天乏术之后,便叫人找来了这本抄本...即使没看完,但已然已经对子预所坚持的奇兵之道的方向产生了些许动摇。
“因为...尸子胜了,韩子败了。兵家之事,胜即胜,败即败...就如失败者永远无法撰写流传后世的书籍...”
言罢,屋里再次恢复了宁静,子岸重新闭上了双眼...先前子预受师于韩子,便得到了子岸之反对,认为奇兵奇技淫巧,成不了什么大事。以至于后来子预研习奇兵,出于对辞的忠心,担心将来若子预继承枢密使之职会对辞军埋下巨大的隐患,加之恰好子植犯事,遗出一个空缺,便答应了其与上将军之孙女忆阳的婚事。教他今后好自做个家主便可。故而也没有过多的理睬对方,同时也因子预无获天元,练武也有气无力,便管制其学书,难与母亲相见。这也导致一些人认为子岸要废世子,他自身也因战事繁忙,一直没机会澄清这件事...不过这回,临近濒死,子岸确是重新开始正视起了子预...即使可能已经过晚。
片刻之后,子岸叫唤来子榷,吩咐道“今后该如何走之,且看他自己。他若在辞地一天,他便为子家之家主。若不在,他也是子家之人。与植无二...”说完,又招子预进来,子预起身站起,绕过屏风看到身体瘦弱,强撑着身体的子岸坐在床上,忍不住流出泪。连上前扶持着,子岸却上手阻止道“不可!”将子预喊了下去后,子预不自觉的再次跪了下去。
“今后子之路不下于我,且非一朝一夕可成...既难恃荫,且为子立行宿冠,取字...文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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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子府上下又重新点起了灯,家主子榷出堂拜请辞王闫入屋。而辞骜也因年事已高,不能久候,便早早回去了。辞王闫走进里屋之后,子榷便退了出去。看到瘫坐于床上的子岸,辞王闫连上前道“姑父近日不是有许好转?又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