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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光罢了...我又岂能不知...”子岸用着非常虚弱的语气说着,像是随时都会断了气。说完,手颤抖的抓住辞王闫的手,补充道“我故之后,可由世节接管枢密台,令狐尹史...”未说完,辞闫便紧抓住子岸之手,含泪道“姑父...!”
“令狐可用...至于之后。预儿有用兵之能,望王上以兵听之!若不听,日后也必为大患,请...杀之!”
辞王闫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否绝说“姑父...姑父您这是什么话,您早年不是说,子弟无有用兵之能?我自会封其为御侍郎,至于言杀...孤与子弟乃兄弟,杀之,过甚!”
被辞闫回绝后,子岸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空洞的望着远处的烛火...辞闫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与辞蒲告别后,便回长定去。子岸见辞蒲到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夫人,于公,我让王上用预儿,亦或是杀预儿。于私,我让预儿离开辞地,今生不要再踏入辞地。王上不曾听我。预儿虽听了我的,但迟早也会回来。于公于私,我都已经尽到了我身为一个辞人的本分...只是做完一个父亲...做为子预的父亲,我...今后,怕是要留给卿了!”
辞蒲强撑着眼泪,上前将子岸搂在怀中,眼神亲切的看向对方,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抱着。
旭日东升之时,阳光透过窗台直照屋内。而子岸已然在辞蒲的怀中安然逝去,没了生气...
翌日,辞王闫发告公文,举国皆丧,全国兵甲皆带白衣白甲,并警告他国,若敢来犯,我辞四十万大军随即开赴边疆,血染白袍,灭尔宗庙!而四十万大军可谓是辞大半兵力了,古来所未有的,也可以说是举国之力。周边接壤的三国自然也不会打算因此而惹上杀身之祸。
在为子岸守灵的七天里,朝中文武百官,以及颍州边上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来悼念...子建亦然。但是就是一直不见子预的身影。以至于分家的人都颇为不满,毕竟连子荼都到了场...而知晓一切的新家主子榷,却也只能奉前家主遗命,选择保持沉默。
在悼念完之后,辞王闫单独又找到了李然。问说“和你说的一样...江冰开始融了。你是如何定下这个结论的...”
“回王上,臣只是得知了,子岸将军好转的消息罢了。”
“这样啊...明白了,退下吧...”
葬礼之上,丞相陈桐致辞道“将军征战多载,保边关无虞。上助四卿以持国政,下安黎庶以保太平。实乃国家之脊梁!天不尤人,肯牵将军归去。辞失一臂膀,举国难堪!今将军去好,后辈定追将军之志,定竭诚辅国,还望将军...安息!”
子岸下葬之后,直到灵牌放进宗祠,也未曾见到子预出现。待子榷协同宗分两家人出了宗祠之后,朝眼看向河边,只见有一艘船,上面赫然跪着一个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的少年...白发,隐约可以看的出来。众人皆好奇问道“诶?那厮是谁?倒也不认识,没曾见过。”
子榷看着舟上之人,沉默片刻后回复道“他叫白文均,酒泉人。当时兄长便为救他而中的狼箭...他没脸过来,便依了他罢...”
自此后...我便再无回到过颍州,也再没见过母亲。父亲想要交托母亲的,终究还是无法实现。听闻后来辞王闫又罪己于天下,在长关山新建了新平关与马原关两处关隘。父亲也被追封为司领中丞。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除了...关于我之天元。以及...一股突然诞生于西方,在疯狂的吸引着我身之白垩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