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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押中心有这两个黑苹果的资料吗？”白如故露出坚定的表情，他需要这两个黑苹果来填羁押中心的空室，好帮助他在最后期限之前凑齐一万精粹，“把资料给我看一看，有乔乔的帮助，我想我们的实力已经足够了。”
乔乔本身就是黑苹果级污染物，到时候他也会到现场，为乔乔提供信息支援，同时还有众多羁押中心的员工从旁辅助，完成羁押大有希望。
“好的，主管！”霍娜翻手从裙底抽出两份黑色文档，递到大屏幕前，“我们跟这两个污染物各接触了一次，死亡106人，基本摸清了它们的攻击方式，还拍到了它们的照片。”
白如故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
死亡106人？
这不是单纯的数字，而是106个破碎的家庭，沈志远那个蠢货到底是怎么跟污染物接触的，明知道打不过还故意派人送死吗？
白如故深呼吸了两下，然后依次打开两份文档，阅读其中的内容。
就像霍娜说的那样，两份文档的内容都很少，只有几张照片和几段关于这两个黑苹果的攻击方式的描述。
其中一个黑苹果是个只有右半边身体的退役拳王，网络上还有这位拳王的参赛视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位拳王变成了污染物，使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只会疯狂地用拳击招式攻击出现在他感知范围内的活物。
羁押中心首先尝试了武力羁押，未果之后想用他的家人威胁他，结果他的家人也被他打死了。
再之后沈志远就启动了认知滤网，把拳王从普通人的认知中隔离了出来，让普通人认为拳王所在的烂尾楼是一座陡峭得无法攀登的小山。
虽然偶尔会有企图挑战极限的攀岩高手闯进去，然后被拳王打成糊在墙上的人形血绘，但总体上来说暂时消除了拳王的威胁。
“未知原因导致退役拳王变成污染物，这事不会又是沈志远这个王八蛋干的吧？”
白如故想到了他自己。
要不是沈志远丢给他一本国王笔记，他现在应该还好好地在邢远市第一中学当语文老师，根本接触不到认知滤网上面的真实世界。
不过沈志远没有在日志里记录他自己的罪行，所以白如故也不能确定这个拳王是否跟沈志远有关。
“不管是为了保护市民，还是为了提高精粹产量，我都必须把这位拳王抓到羁押中心里。”
应该不会很难，毕竟这位拳王只会用拳击招式攻击，乔乔跟他同为黑苹果，身体素质就算有差距也不会差太多，而且乔乔还有大树和牡丹花。
说不定都不用羁押中心的员工帮忙，乔乔自己就能完成羁押任务，就像这次羁押无脸女人一样。
“但另一个黑苹果就比较棘手了。”
白如故看着第二份档案直皱眉头。
档案上的照片是红外线视角，拍摄到了一团五角星形状的红光，在这团红光旁边还有几个淡得几乎看不清的人形轮廓，那些是被这个黑苹果吸取热量后冻死的羁押中心员工。
“物理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