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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灭了叛逆之火的洁斯提汀娅或者说涅墨西斯,以及秩序之殿的神灵们,继续像机械一样在宇宙中漂流,对反抗秩序之物下达毁灭的判决。
涅墨西斯那金色的大眼仍然注视着宇宙,但已经不再拥有一丝温度;祂的内心重新被凄冷和空虚填满,只余留下少许余烬,证明烈阳曾经在这炉心之中点燃过不敬的叛逆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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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呣……”沐恩有些难受地问道,“就这样结束了吗?洁斯提汀娅,不,涅墨西斯,还有伊格纳提乌斯……祂们再也无法相见了吗?”
“是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呢……”帕瑟尔摸了摸沐恩的头,“神职人员用这个故事告诉大家,要对上位的存在心怀敬畏。不过大家在听故事的时候,一般心里想的都是这对苦命鸳鸯好可怜。”
“好难受……”沐恩嘟囔着,“这种无理取闹的‘主宰’,值得敬畏吗……明明是祂养的虫子有错在先……”
“不要想那么多啦。”帕瑟尔朝着妹妹的方向稍微挪动了一点,然后伸出手将妹妹拥入怀中,“好好睡一觉吧,说不定沐恩酱好好睡觉的话,魔法少女索菲亚和秩序战姬们会被沐恩酱感动,把这对苦命鸳鸯从这样糟糕的结局中拯救出来呢~”
紧紧地垫着姐姐柔软的怀抱,沐恩慢慢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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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记得父亲大人说过这是治愈小故事的吧。”当阿托利斯结束讲述后,欧迈尼娅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
“嗯,我感觉还好啊?”阿托利斯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
“哪里‘还好’啊,这明明就是‘致郁’小故事吧?!”欧迈尼娅不满地用手指弹了弹阿托利斯手中握着的酒瓶,“强者‘主宰’统治下的秩序,这种谁拳头硬谁就是对的秩序,这种把有情人拆散的秩序,怎么可能让人感到治愈啊?!”
“唔呣,变成愤怒的金毛小狮子了呢,明明尼娅在外面是个小淑女。”
“不要转移话题了啦,父亲大人!”
“好好好,”阿托利斯戳了戳欧迈尼娅的小脸蛋,“那么就谈正题——洁斯提汀娅在残酷的秩序面前,选择成为涅墨西斯,那么换作尼娅的话,会怎么选择呢?”
“这……”欧迈尼娅微微低下头,“按照道理来说,面对主宰这样不可战胜的恐怖庞然大物,以卵击石这种自不量力的行为未免过于愚蠢了。但是,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阿托利斯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纠结的女儿,等待着她的回答。然而,欧迈尼娅终究没有给出答复,只给出了一声苦笑。
“算了,有些东西只靠一个晚上就想明白还是不现实的,把脑袋暂时放空,回去好好休息吧。”阿托利斯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等到时机成熟,父亲会给你讲这个小故事的结局。到那时候,你肯定会认为这是个无比治愈的故事。”
“不会是父亲大人瞎编结局的吧。”欧迈尼娅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
“在你们的眼中,我的形象竟有这么糟糕吗……”阿托利斯欲哭无泪地说道。
“是呢。”欧迈尼娅立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