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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学校南门的串串香大排档找了一处位置坐下。微凉的春风吹过,消散了一天的疲惫。胖大婶儿老板热情的为我们忙活起来:擦桌子,点菜,端上一锅香喷喷的红油锅底,又把一竹篓的串串喝八瓶啤酒放在桌上。
‘‘来吧!哥儿几个,为我们乐队的第一次亮相喝一口。’’我举起一瓶啤酒,和他们碰了一下,仰头就是一大口啤酒下肚。
‘‘,你娃今天的跳水太牛了!场面简直闪瞎我们的狗眼。’’贝斯手大喜像我挤眉弄眼。
性格内向,很少说话的键盘手阿宝也附和到:‘‘的跳水直接跳成了壁咚。不!应该是地咚。’’
我叹了口气:‘‘可惜连那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茫茫人海,恐难再遇。’’
冬子举起啤酒说:‘‘只要有缘,终会相见。来,透一个!’’
酒足饭饱,我向三位兄弟道别后,向自己的寝室走去。刚过23点,所有寝室都熄了灯,通宵不停电的走廊成为不去网吧包夜的男大学生夜间娱乐场,三五成群的斗地主。这些白天高谈阔论聊时事谈哲学的男大学生们,此时都脱下了身上的羊皮,光着膀子,坦诚相见。
走廊里,广告学专业的一个外形猥琐的哥们儿,把放在座椅上的小熊毛绒玩具变换着各种姿势,向身边的三位男同学传授大学生性教育知识。三位表情木呐的哥们儿都戴着大镜框的眼镜,他们拖着下巴,仔细观摩,做成丝状。
‘‘哥们儿,放了那只小熊。’’我实在看不下去,丢下这样一句话,在他们或仇恨或埋怨的目光中回到寝室。
‘‘我最心爱的女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何你背着我爱别人?’’寝室阳台穿了一号床室友呜咽的歌声。
‘‘卧槽,又失恋了。’’我喃喃自语。
一号床室友也是邪了门儿。他谈过四个女朋友,也被踹了四次。而且每次都是上学期拍拖,下学期分手。第一次被踹,它整整三天,不吃不喝。第二次被踹,它边流泪,边喝啤酒。第三次被踹,他喝着白酒,唱着歌。至于这次?我去阳台看了一眼,居然抽上了烟。:
‘‘来一根儿?’’它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
‘‘不了。你慢慢享受悲伤。’’我赶忙从阳台撤了出来,实在见不得这场面。
三号床室友正在同贵州凯里的姑娘聊电话煲。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躺在床上,静静的听三号床讲述他同十多位凯里姑娘的放荡往事。我曾经一直将凯里列为我最想去的十座城市之首。
三号床挂断电话,提一下自己的三角裤,棕色皮肤的成熟脸庞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眯着眼睛说:‘‘这位姑娘就是不舍得挂电话,撒娇让我陪她,哈哈。’’
‘‘嗯,你真牛。’’我对他做了一个牛X的手势。
四号床室友是一位骨灰级学霸。对她我从来不敢讲起我那些对考试成绩很知足的经历,不然只会落得一个遗笑大方的结局。这位哥们儿很喜欢全智贤,只因全智贤长的很像一位他追了将近四年也没有追上的女同学。每天在寝室的时候,它除了看全智贤的写真集,就是埋头学习。学的太疲惫了,就跑到对门寝室一起用爱情动作片,而且只对一位日本女演员情有独钟。我曾经出于好奇心搜索了一下这位日本女子的图片,和全智贤长的一点也不像,那位女同学其实和全智贤长的也是一点也不像。
这年头,所谓的情有独钟,往往都是自我标榜。真正的爱情偏执狂,可能只存在于话剧《恋爱的犀牛》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