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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转学考大学的事,当时学校里有几个开封女知青还说我的坏话。那时候她们几个都是老师,只是教的小学。其中有一个大圆脸女老师,她平时特别矫情,我亲眼看到她在胡家西院诉苦。她揉揉惺忪睡眼,当着我们社员的面说:
“我觉得这个院子里有鬼,晚上把我吓得用被子捂住脑袋,就这还是睡不着。我弟弟来了,我让我弟弟睡我旁边,还是睡不着。我搂着我弟弟才睡着了一小会儿。”
队长是个老头,他是土改时期的干部,对这些下乡知青很是看不上。他瞪了一眼那个开封女士说:“我都五六十了,也没听说这里有鬼。哼!”
我们都撇撇嘴,心里说,城里人就是娇气,哪里会有鬼啊。我们还在这里上过课,土改时还在这里抓过土匪秃李煜。这里还住过我党的地下工作者,有鬼也早就被吓跑了。
听说,她也是开封某个高中毕业,恢复高考,她也要考大学。我走了以后,听思桐连棚他们说,这个女知青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贬低我的光辉形象。她说,就那个奔楼头啊?脖子像个烟袋锅,瘦得像电线杆,还想考大学。我听说了以后,气的没法。那时候,听说她已经辞去教师职务,回城复习备考了。
他几个安慰我说,娘们家,别理她。要是男的,收拾他一顿。你好好学你的习,考上了叫她看看。她头不奔楼,她长得齐整,考大学也不是看谁长得好看,那是要看考试成绩。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
这些对我不利的话,也对我的高考产生了动力,你想,长成这样,不好好考试,将来连个媳妇都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