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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把她空袍脱下来。”
“我香草。”
柯西来和康聂陆轻轻议论着，康聂七觉得如果这个“高位存在”有能够听到他人内心想法之内的能力，估计下一秒钟柯西来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在教室里面死掉了，或者更可怕，从来就没有过柯西来这个人。
没等这位新老师做自我介绍，坐在杨暮吟旁边的殷晓歌先冷淡地对她开了口：“怎么是你？”
教室里的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仿佛时间都慢了一点点，开到五档的电风扇无力而缓慢地轻微转着，窗外刚刚起飞的鸟儿好似在空中停住了，以肉眼可以数清的速度振翅。就像是慢镜头一样。
“把那个东西关掉。”女老师神色没有多少变化，朱唇轻轻张开：“你的小暮吟还在这里。”
殷晓歌满是戾气地盯了女老师一眼，电风扇的转速恢复了正常，有些学生好像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殷晓歌。似乎是为了掩饰些什么，殷晓歌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它关机了。
“难道在上一次的失败中，你丢光了‘符号’吗？毕竟语言学是符号学的分支，而你出现了这么荒谬的语义错误。”殷晓歌把手机搁在桌角，冷笑着看向讲台上的女老师。
两个谜语人之间的恩怨让教室里面的学生纷纷陷入无比疑惑之中，小声讨论渐起，百万字狗血的爱恨情仇已经在他们的脑补下初步成型。只有康聂七一句话都不敢说......
“的确，或许应该说是......”女老师把目光移向杨暮吟：“或许应该说是你的殷晓歌。殷晓歌，你认为我站错了队，大错特错，我不需要在杨暮吟和秦裁时之间做出任何选择，只需要观赏与记录他们的神战就可以了。而在那场神战中，你还没有被杨暮吟创造出来。”
“秦裁时”这个名字一出，教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知道，秦裁时是西拉斯共和国的第一任与现任国家元首，是元老院的终身司辰长，两个职务自西拉斯共和国成立以来，八十年都不曾有过中断。虽然白袖章运动之后，他的实权被元老院的其他成员架空，虽然用各种先进科技不断延伸的寿命终有一天也会结束；但在西拉斯的人民群众的心中，秦裁时依然有着极高的认同，是这个国家唯一的救星。在一些落后愚昧的偏远地区，甚至有许多人把秦裁时当作活着的神仙。如果人世间真的存在神的话，那么除了四百年前那位创立了卡隆蒂亚，自称找到了永生不老药，直到现在依然每隔数年在公众场合露面的卡隆蒂亚教宗国首任教皇与终身荣誉教皇：“救赎银蛇”卡隆·亚伯；这个世界上必然只有秦裁时配得上“神”这个称号。
而杨暮吟和秦裁时的“神战”......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康聂七脑袋里面冒出：殷晓歌故事里的国王，是秦裁时！
“1909年爆发的神战和现在1908年有什么关系？”殷晓歌似乎因为刚刚女老师的那句话有点吃瘪，她不悦地转移了话题：“比起杨暮吟，在教室里面，还有一个更值得你注意的学生。”
“嗯？”女老师随意地看了康聂七一眼，随后把目光移回殷晓歌身上。
系统提示完成支线任务2，奖励一个随机技能。您获得的技能是【信使】，效果为：为他人传递消息时移速提升20%，写信文笔提升。
康聂七知道，支线任务2是“被月亮上的■■一次”。
而他也还记得，进入这个世界前，故事简介里面的一句话：“月亮上的视线重新投下，祂们摇动着八音盒，分食着蓝色星球上的种种荒诞、出出闹剧。悉心等待着末日的降临。”
这......
（注释1）有些符号手机端看不到，不是我的锅，人设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