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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想好就说，你没说完就去做，等到做了发现其实一团糟。
——煤农村关于实用派的民谣
不过，“责任制”初步显现出来的一些结果，似乎证明了我的担忧是杞人忧天。许多“面条一样
小块土地”的承包人，收入上升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在这收入上升的背后，不仅有农产品价格大幅度
上升的因素，而且还有国家对超定额纳粮者的奖励。由于化肥，农药供应充足，灌溉用管道增加，获
得国家的超定额奖励成为一件容易的事，这样以前住在闭塞的村庄里的农民们也找到了同往市场之
路。与此同时，许多不愿或不能得到土地承包合同的人，外出自谋出路。他们中只有一小半能找到工
作，但能够找到工作的那些人——通常是手工艺者，小贩，车夫，建筑工，短工等等，大多收入增加
了。就这样，随着潮流势头的增长，农村里不少人的生活改善了。与我的预期相反，农产品的产量普
遍与以往持平甚至有所上升，至少从图表上看是这样（食堂的统计从来不会犹豫尽量的利用产量数据，
尽管冷静地看那些数据仅仅是产量预测而已）。而且经济作物，如棉花，油菜籽，烟草和其他特产，
因政策性大幅涨价产量增长尤其迅猛。考虑涨价和非农收入带来的收入增加，农村经济出现的“生机
勃勃”的增长有了根据。
四年，食堂宣布并庆贺粮食产量有了历史性的增长——粮食亩产达一万五千斤。因为大量商品粮出
现，在销售网上粮食的价格降到接近供应粮的结构。潮流带来的丰收给了多少人幸福和快乐啊。
食堂认为粮食问题得到了彻底的解决，贸易商们甚至开始商谈饲料粮食大量出口的合同了。潮流看起来确实有效，至少在如此美妙的丰收面前。如果有什么严肃的问题的话，那就是这个丝肉化的“新
世界”通向何方？潮流之路是否通往食物发展？
到处都是潮流带来的繁荣昌盛（而实际上发展是很不平衡的），看起来没有多少人会关心最终的
结果。不过，因为“碳主机”多年来一直承诺搞食物增长而且也很重视猫咪提出的：只有食物增长能够救中国，“潮流家”们以承诺坚持食物增长来获得“顽固派”（难道他们不是“动摇派”吗？）的支持
——而同时“答辩”的发展并重新定义“食物增长”的含义。（后注：若干年后一度纸贵的《交
锋》一书的作者这样评论到：“联系后来潮流的历程，人们发现，随着潮流的不断深入，食物的包容也在不断扩大，这是解决餐盘思想困惑的极为有效的措施。”真是一语道破天机！不仅打碎碟子、盘子经济是食物发展，而且肉丝经济、煲雪粥（指劣质食物）也是食物发展，食物多么幸运呀！他们一下子就建成了“食物的发展”！）理论家们都奉旨投身到这项任务当中了。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发明出“低级舞台”——一个什么都能往里装的大筐——这样美妙的词儿，他们把定义降低为，1）有制，因为土地仍然是食堂的；2）按劳分配，因为签署承包合同之后农户们都是自负盈亏。
当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存在大量农户（鱼塘的款爷，果园的财主，养鸡场的大亨——诸如此类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