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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火:“你说。”
老邓接着说:“你也知道,我在羊城上学,但我在羊城边上的禅城已有工作——都是需要时间的,我实在没办法平衡学习和工作,毕竟我不可能在同一个时间出现在两个地方。而且学校的东西要么就是太落后了,要不就是我都会了,学的也没什么意义。”
我知道老邓大学的专业和他的工作完全对口,专科学校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东西了。
“所以我平时在禅城,偶尔去羊城。学校的课都是找人代的,你说如果我碰到一个跟刘诚差不多的人,他把我找人代课的事情给举报了,我该怎么办?”
我笑了笑:“这么说吧,我做掉刘诚是道所趋。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所以,无论如何、或早或晚,他最终都必须要离开。这其实同时解答了你的问题。”
“怎么说?”
“一个心理、人格都健全的人,不会干出举报别人的事,起码一般情况下不会——这就是道。既然他做了,那就说明他多多少少有点问题。”我顿了顿:“只要有问题,我们就能搞定他。”
我继续说:“所以正常人不会举报你,如果举报你了,那这个人肯定就不正常。既然他不正常,我们就有办他的可能性。”
“明白了,那这和你说的道又有什么关系,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或许我说‘道’有点言过其实了。浅显地来说:‘道’是道路,也是规则。打个比方,在大学,‘道’就是规则与潜规则的总和。当然,道是会变的。比如学校的‘道’和社会上的‘道’就不一样;再比如小学的‘道’和大学的‘道’又不一样。
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游戏,那么要玩好这场游戏,我们首先需要把规则搞清楚,‘道’就是游戏规则。它既可以由行政部门制订,比如校纪校规;也可以由约定俗成,比如请人帮忙要说谢谢;既可以出自群体,也可以出自个体——这取决于你要和哪边打交道。总之,道是在不断变化的。每个人遵守的道(规则)不同,所以他们的道(道路)也不尽相同。”
“那这和你说的人要认命有啥关系吗???”老邓看起来越听越迷惑了。
“有关系,清楚‘道’的存在、按照‘道’去办事,这本没有错。但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无论是办刘诚,还是转专业,我都在尝试控制事情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
‘控制事情朝期望的方向发展’这个行为从结果上来讲无非是十分壮观的——因为从结果上来看,你完全无视、无效了其他人对这件事情的意志和控制。
刘诚想走吗?不想。其他竞争者希望你刷掉他们成功转专业吗?不希望。
但我最终做成了,哪怕我全程都是按照‘道’去操作,结果也十分不顺利——转专业那票一度把我干到用易经卜算结果。
我的命就是:要违背他人的意志和愿望去做成自己想做的事,就必须要接受和摆平这些本不应该有的苦难和坎坷——毕竟一切按别人的意愿去做,自己不用思考,不用抉择,随波逐流,有哪个不轻松、不快乐呢?
所以人要认命,这就是我的命,老邓。”
老邓弹掉烟头:“你还真是...别想太多了。老学究,道理一大堆,实操稀巴烂。”
“也不尽然吧。”我看向滔滔江水,眼里尽是涟漪:“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