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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名叫“贵宾夜宵”的馆子店里,老徐带着我同他几个酒友开了一个包间。
觥筹交错间,一位叔叔向我举起酒杯:“小徐啊,驾照考的怎么样了?”
我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把杯子倒过来示意我已经全部喝光:“还可以,初七考科二,初十三考科三,希望能顺利通过。”
老徐冲我点点头:“这位是驾校的廖校长,你学车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他帮忙——我兄弟嘛!”
我哈哈一笑,又跟廖校长喝了一个:“如意!”
接着他们又开始讨论起现在的驾照有多么难考。
“tmd,以前哪有什么小车开,当年考驾照大家不都是开的解放牌卡车。那个钥匙有这么长,不知道你见过没有?”老徐拍拍我的肩,用手指比划出差不多肩宽那样的距离。
“现在考驾照是越来越难了。”另一位叔叔点上一根荷花牌香烟:“前——差不多七八年吧,还有买驾照的。有些人要上班、上学,没时间练车、参加考试,就花钱托关系买过考试,甚至是整本驾照。至于拿到证不会开,就让会开的朋友随便教一教就敢直接上路了。后面(作弊)难度越来越大,费用也越来越高——从三千,到五千,再到一万二,我听过有人花一万七买驾照的。”
廖总苦笑一声:“现在是不敢哝,所有的考试都有录像保存。而且你们考试都有市里的人盯着实时监控,一旦发现作弊直接打掉——总之,现在只能自己考,买是不可能的事。”
我没怎么接茬,只是趁他们聊天的时候,偷拍下一张廖校长在桌上视频。
虽然廖校长是老徐的兄弟,但不知为何我和老徐竟能以出奇的默契达成共识:不希望借用他在驾校的任何特权。我报他的驾校,没有给我特别挑选教练;没有让我练比较好的车;更没有VIP应有的包接包送服务。所以黄教练也不知道廖校长跟我爸的关系。
因为考个驾照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搞这么特殊完全没有必要。所以我也没和老徐提起我和教练闹不愉快的事情,初三晚上他们在一起吃饭纯纯只是一个巧合。
......
散席后,我把廖校长在桌上的视频发到练车群里,艾特黄教练:黄教练,今晚喝醉了,明天下午再过来练车。
黄教练很快回复:有意思,怪不得有底气。
我看着手机,干笑两声,为什么我扮猪吃虎的机会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