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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站长,我早来了,就在等你,有事想请您帮助。”
“有事,让我帮忙。什么事?你说。”
根据室友的“导编要求”,我苦着个脸,直言不讳开了口,根据“剧本”,绘声绘色说了起来。说到要紧处,需陈站长“续台词”时,站长倒也乐意配合。我与站长一问一答,按着剧本台词走,显得自然默契。等台词念完,苦肉计实施结束时,我与站长好像都进入了角色,我是苦主,等着站长就二种结果的裁决,站长似乎已被我室友苦肉计的剧本情节所打动,沉吟不语,眉头紧锁,面现难色、欲言又止,稍倾,应该是内心已决定怎样处理眼下的状况了。陈站长两眉上扬,双眼望定我:“易一文,公社兽医站根据县兽医站和公社联合签发的文件办事,其他事项我们不能自作主张,你的这个忙,我帮不上。”
陈站长见我听了他的答复后不说活,也不再说什么,转身推着自行车准备走人了。我听了站长明确拒绝的答复,不啻当头一棒,有点蒙,不知如何是好,一时也找不到恰当的话语说些什么。眼见着陈站长准备推车走人,我内心那个焦虑啊,但不知道现在该怎样做,才能挽回几乎无望的我想要的结果。
陈站长肯定从我难看的脸色上知道我心中失望与痛苦,突然,他转过身来:“你回去吧,今后在大队行医,如不敢下手,就辛苦一些,多跑几次公社兽医站,我与顾医生、李医生随叫随到。说实话,我也清楚,你们这批大队赤脚兽医仅靠半个月培训就上岗,这是不现实的,这不是在拿猪的生命当儿戏吗?你在你们这批学员中也算是学到一点儿医术,其他有几个学员,就是陪着凑热闹,走过场。特别是靠近镇周围几个大队的学员,他们心中也明白,生产队或社员家猪病了,没几步就到公社兽医站,根本不会去找他们本大队的赤脚兽医,这些学员也就挂个虚名面已。倒是你们远离公社镇上的几个大队,面对当前养猪事业的大发展,你大队长说得没错,确实需要有一位能独立行医的大队赤脚兽医。这事只能慢慢来,我上次就说过,有机会外出培训,我肯定推荐你去。有空时,多到站里转转。”
站长说完话,推车走人。看着站长就要离我而去,我赶忙使出最后一招,“陈站长,我还有话说。”
站长听见我说的话,停下了脚步,没上车,没转身,只是把脖子扭动了一下,整个脸面侧对着我。
我快走两步,站到站长身边:“站长,你能否借几本你在农校读书时用的专业书籍,晚上无事时翻翻。”
“我家里的书丢得差不多了,我问问小张,她是个有心人,求学时用的书肯定还在书柜中放着,过几天,你到站里来看看。想读书,好事。”
“哟,这不是陈站长吗,小易也在。你俩一早在这里干什么呀?”
我一听声音耳熟,定睛一看,只见从李家塘大桥由北向南慢跑过来的是戚书记。他在晨炼。脖子上披着一条白毛巾,背心、短裤、田径鞋,神清气爽,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一个年近五十岁的人。
说着话,戚书记已来到我俩身边,伸手与陈站长握手:“昨天下午公社办公会上,王副社长汇报工作时说你们兽医站前一段时间举办的大队赤脚兽医培训班已结束,还搞了个结业典礼,向学员颁发了结业证书,配备了药箱后还留了影。我们公社领导感到兽医站这一项工作任务完成得好,陈站长,年终公社各部门条线总结时,我会记得你们兽医站为保障公社大力发展养猪事业所做出的成绩。”
戚书记没等陈站长回话,又与我握上了手:“小易,你在培训班学习,学得怎么样啊?红星大队离公社镇上最远,生产队或社员家牲畜生病到公社求医,容易耽误时间,今后你大队养猪业的医疗保障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