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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多的人群里遇到你俩,好像我们三人事先约好的,我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你俩下午看完球赛后还有事吗?如果没有啥事,晚上我请你俩喝酒吃饭。”
“你在说胡话吧。易一文,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你请我俩喝酒吃饭,你发财了?”
徐晓明显然不相信我这个小师弟今天怎么会大方地要请他俩吃饭,这也难怪他说得出这种怪声怪调的话,而且不怕我不高兴。我们三人相处一年多来,他俩都知道,我的口袋中最多就是有一顿午饭的钱,去年半个多月的培训期,这么热的天,也没见我掏钱买过一根冰棒吃。虽然有段日子没有见面,但也不至于要请客喝酒吃饭啊。
徐晓明带有明显的不相信的口吻反问了我一句。
“没错,今晚我肯定请你俩喝酒吃饭。不过无功不受禄,这酒饭也不是白吃的,得先帮我做件事,做完事后,才有酒饭吃。”
“今天下午球赛结束后,我有二个手术要做。先给11头小苗猪做阉割手术,再有一头老母猪。我担心我一个人完成全部手术,体力恐怕不支,毕竟刚从球场上下来。你俩帮我一起做手术,手术结束,生产队管饭。”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这是借花献佛了。张正华,我们好像没有什么事吧,组长让我俩一起帮忙做手术,晚上还有饭吃,好事啊!没问题,听你组长安排。”
嘿!这个徐晓明,什么时候开始替张正华当起了家,他拿主意时,丝毫也没有考虑到张正华有什么想法,就大大咧咧地一口答应下来了。
这让我有些吃惊,他俩之间发出了什么?我一下子还不能完全适应我们三人一年多来相处时,人际之间的角色有了变化。以前我们三人一起,凡有事需决断,是我和张正华替徐晓明做主,但像今天这样的作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一段时间没见面,徐晓明似乎不经意间一下子长大成人了,至少在为人行事方面,让我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们三人站着,只是徐晓明与我说话,张正华还是老样子,不轻易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你以为他在注意听你说话,但从他的眼神中感到他的注意力不知漫游在什么事物上时,但他会突然说上句话或问上一个问题,而这句话或一个问题正是当下讨论中的要点或是疏忽了的盲点。这是我与张正华相处一年多来的一种感受,所以也不在意他话多话少,因为他早晚要说话的。
我与徐晓明正说着下午手术的事,张正华突然插上一句:“你怎么做手术?”
“张正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怎么做手术,你这问的是什么意思?”徐晓明刚问完话,但这小子脑袋瓜好使、转得快。还没有等张正华回答,他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了:“张正华,你是不是看到易一文没有背药箱,没药箱,怎么做手术?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