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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华也点点头说:“徐晓明说得没错,先交往了解一下。也有可能不是你看不上人家,或许女方根本没把你瞧上眼。”
徐晓明见张正华说女方可能看不上我,有些急了,愤愤不平地说:“我们这位组长,小阿弟,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女方会看不上眼?除非眼睛里眼屎多得糊蒙了眼睛。”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和男人看一个男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这方面我比你更懂。易一文,人倒是蛮精神的,模样还说得过去,只是被太阳晒得像是非洲国里的人,姑娘们会喜欢吗?整天一本正经的一张脸,你问他,他会说一句跟女人调情的话吗?易一文在这方面木得很,不讨女孩喜欢的。”
“易一文,我也是要做爹的人了,我知道,我也深有体会,张正华说的话在理,今后有关这方面的事,还得请张正华多点拨指点。
听了他俩说的话,我也不置可否地说一句:“该怎么做,我知道了。”
我转移了话题,指着徐晓明家堂屋里的大包小包:“你明天一个人带这么多东西,上长途车方便吗?”
“我明天起大早骑自行车上路,3个小时后就能到岳父母家,吃一口午饭,休息一下,返程,下午5时就回来了。”
徐晓明要到上海送年货,我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张正华,你的自行车明天能否借我一用,我明天陪着徐晓明一起到上海,到了上海,他去岳父母家,我去我上海亲戚家。”
“自行车借给你没有问题,到亲戚家去干什么?”
“我这次到上海,想去买一块上海牌半钢手表,需要到亲戚家去讨要一张‘手表券’和若干张‘工业卷’。”
上世纪六十年代,手表是紧俏的轻工业商品。我们江南一带只有上海大商场里才有上海牌的手表售卖。有二种型号:上海牌全钢手表,人民币120元;上海牌半钢手表,人民币100元。市民想买一块上海牌手表,除人民币外,另外还要向营业员提供“手表券”和“工业卷”。根据SH市人民政府规定,每一年每一位持有SH市户籍的市民可领到若干张“工业券”,另外每一户还发放品种多样的轻工业票证。如皮鞋、自行车、手表、缝纫机、红灯牌收音机等。在购买产品时,各类产品相对应收取的“工业券”张数也不一样,越是大件的工业品收取的就越多。如购买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可能需要全家人(应该是有几口人的家庭)一年所发的工业卷凑集起来还不一定够数。
当年,SH市民手中的“二票”还发挥着另外一种作用:社会底层的SH市民家庭,每月的收入只能维持家庭生活日常开支,即使算计着过日子,每月的结余也就是看得见的几块钱。所以,一般情况,一个家庭不会去购买价格昂贵且需要票券的轻工业商品。SH市周边广大的农村社员瞅准了这一商机,每当秋收过后,特别是临近年关,社员们携带大量的农副产品到SH市的弄堂里,用手中的农产品与市民手中的票券进行物、票交换,各得其所。一枚硬币有正反两面,后来有一些对市场商机敏感的人,对物、票交换“划拉着”干了不少“杂事”,已是故事之外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