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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遇到的神秘事件之九
王轻奇
我是1982年7月大学毕业分配到祁阳县机械厂工作,当年工作不久,被任命为厂团支部副书记(兼职),我想在统一支部内全体团员思想认识和端正态度,积极工作基础上,还搞了一些活动,如歌咏赛,拔河赛,集体婚礼等,我还想亲自传帮带一个后进青年,一个名叫张文元的高大青年与我合得来,我怀着亦公亦私的心态与张文元交往,经接触了解:张文元二十来岁,与我年龄相近,来厂里二年了,与张文元接触一段时间,友谊加深,他本质不坏,但小毛病不少,爱打架,也乐于助人。我与他友好到无话不谈,我内心也生出一种感觉来,我想这是友谊。冬季的一天,我与他在他宿舍他床上各坐一个床头面对面聊天,这宿舍里其他三人都不在,我们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女人,他说他有一次与一个女孩也是这样坐他床上聊天,一人坐一床头,两人聊了半天,他竟然没有动她,他说自己不知当时搭错了哪根筋。接着问我:“你如果与一女孩同坐你床上,你会不会动她?我说:“有感情就会动她,没有感情就不会动她“。
一直到1983年严打时,我对张文元经过几个月劝导,却没有太大效果,也许是我当时磁场不够。
我当年在厂里有不少女孩对我有好感,不是自吹也是事实长得帅,又是当年的“天之骄子“稀有的大学生,工作能力强,前途无量。
其中一个女孩名叫严月玲,身材高挑,容貌娇好,是厂里的厂花,她开始经常来我所在的厂技术室聊天,冬天来烤火,有一次,与大家围着火盆她好听的嗓音缓缓地讲述印度的一个电影故事,这电影我没看过,但从她生动讲述中感觉这电影不错。
开始我没在意,直到次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她来到我的单人宿舍找我聊天,她身穿白色衬衣,胸脯高挺骄傲地对着我,我把那张唯一的椅子让她坐,我自己坐在床沿上,我俩聊了约两个小时,她意思明显地问我恋爱打算,我不知是计,按自己想法说现在还年轻(当时我毕业工作第二年,1983年21岁),还不着急恋爱,重点放在想多学习。接着,我也不晓得搭错了哪根筋,竟然说出一句无厘头的话“现在社会上男女关系有点乱,要注意一点“,听了我的话,没再聊多久,她就离开回宿舍去了。
此后,她总是远远地看我,不再接近我。不久,就传出她与厂里一个长相英俊的工人恋爱并结婚了。
我确实也对她有好感,但我确实也是个没熟的苹果棱头青,我性格慢热,开始会慎重考虑,一旦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她却变得太快了,一点也不给我考虑的机会。
1990年,那时,县机械已与县农械合并为HUN省浯溪机器总厂,生产柴油机和农用运输车(三轮车和四轮车),我刚从总装车间主任任上回到技术科(同年又到新组建的设备科),一天,我接到国家机械部举办的“齐心杯“有奖知识竞赛三等奖获奖通知,个人去BJ领奖不划算,我在得到一次到BJ出公差的机会顺道去领奖。
来到国家机械工业部,找到颁奖的编辑部领奖时,一位男同志从档案柜上拿出一个组合文具架交给我,并说“你可以让人顺路代领的,不用专程来领奖“,接着听旁边一位女同志说“三等奖不是这个吧?“,我一听就明白有人换了我的奖品,手中这个当时价值二,三十元的组合文具架,不会是全国竞赛的三等奖奖品,还没有奖金和不报销路费及差旅费。
我决定要讨个公道,我当即到旁边的国家机械工业部办公地投诉,门口投诉处理室一个大约五十岁的老同志接待了我,听了我说的情况后也为我不平,他马上写张条子让我进出找综合司,并说综合司能管所有的其他各司,我找到综合司,一位名叫沙宝森的司长接待我,递给我他的名片上有他名字和职务。听了我的申诉,看了奖品,又打了电话问清情况,然后,给我倒茶,递烟(精装云烟),问我有什么要求,我明白我占理,想到奖品肯定没有了,报销差旅费可以为厂里节省一笔钱,就说“起码给我报销差旅费“,沙司长当即同意说“你回去把来、回车票和住宿发票寄给我,我帮你处理报销后把钱汇给你,如果报不了,我私人汇给你差旅费“临走时,沙司长还亲自把我送出他那宽厰的办公室,我很感谢正直的沙司长,世上还是有好人。
回来后,我思考再三,反正为厂里办公事出差,顺路领奖,万一真的报销不了我的差旅费,不能要公正的沙司长贴钱给我(那时中国社会风气还不错,看新闻说***过世前,中央领导开政治局会议,参加会议的巨头们喝茶的茶叶钱也要自己掏。我在厂里报销差旅费后,给沙司长去信说“感谢沙司长帮助,不用报销差旅费了,请求沙司长赠送一本国家机械工业部的工作笔记作纪念“,很快,沙司长回信说“你是一个正直又有为的人,希望为祖国和社会努力作出更多贡献”,同时,寄给我一大一小共两本厚厚的综色厚封面印有国家机械工业部工作笔记字样的笔记本给我。
上述三件事一方面让我心里埋下阴影,后来,我不再完全相信任何人,另一方面也让我内心挣扎的同时仍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