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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哈哈哈哈哈!人生?”景书栎扯起嘴角,笑得癫狂甚至笑得落泪,他伸手指向身旁死状凄惨的尸首,突然起身怒骂道:“你和我说人生?可笑,太可笑了,哈哈哈哈,他就该死!他死不足惜!”
眼前之人几乎魔怔,骨瘦嶙峋面容凹陷,赤红着双眸狂笑不止,叶陵倒是不觉得恼怒厌烦,只是觉得面前这位景公子过于病态,过于偏执但也并非走投无路而是自己将自己逼成如此境地。
思绪到什么,叶陵问道:“你是如何躲过景府之人的?如此一具尸体在这两月,无人问津?”
景书栎闻言仰头大笑,双手扭曲的扯过尸首的脖颈,用力的掐住直至指尖泛白骨节凸起,他满面狰狞的看向叶陵不解的神色,咬牙切齿道:“父亲明里厌恶他,实则最疼这个戏子了,居然让我照顾这个病入膏肓的戏疯子,不是找死吗?所以啊,我就告诉上头那个老太婆,父亲是如何偏袒的,那老太婆倒也厉害,一声令下我父亲便不敢再入西厢房一步了,至于那些下人,各个都是拿钱办事的东西,他们的主子死了两个月,没有一个人发现,一群蠢货!”
人人传景老爷是孝顺,其实只不过是个怕娘的儿子,当初景老太还是当家太太之时,使劲手段才将景老爷前头的两位公子和丈夫的三位妾室除之而后快,手段狠毒为人如蛇蝎,传闻最后一位便是戏子,可景老爷偏偏取了一个戏子回家因此惹怒了老太,也就是此事景老爷顶撞了老太,想必真当是爱着这个戏子爱到入骨。
叶陵看向景书楷的尸首道:“我要带走他。”
“不行!”景书栎闻言瞳孔一紧,眼神落在叶陵身上眸中暴戾,大喝一声:“谁也不能带他!你休想!”
听着面前这位魔怔的公子说了半天成年旧事,叶陵倒也有些烦了,懒得规劝正欲出手,屋门被人一脚踹开,如铭一袭锦衣闪的晃眼,背后还扛着一个麻布袋催促道:“叶陵赶紧走了,棺材我找好了,进口红木大棺,花了我不少银子,到时候找大人报销!”
眼见屋内两人面对面站着,因为烟尘挡住了脸,如铭颇为不解道:“不是吧,你还没打包好?还有这位这么消瘦的兄台,你是何人啊?”
景书栎放下手,气的面色通红,侧身从袖中取出一枚匕首,伸手拽过叶陵一把将刀架在叶陵脖子上,怒声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杀了他!”
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居然想杀了地府的鬼差头子?
不是傻吗。
如铭更为不解的看向景书栎,见叶陵不为所动的面色,如铭惋惜的摇摇头,伸手将肩膀上扛着的麻袋放在地面上,缓缓又从麻袋里拿出了另一个麻袋,插着腰打量起了景书楷的死样。
比起孙奈落的死相,不过一日所以尸身还未腐败,李大人又动手整理了孙小姐的面容,因为照顾如铭的心脏所以倒是没让他看见取面皮的那步,而景书楷的死状可当真用死不瞑目来描述。
“你说我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也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但是倒也没见过这样的尸体,还着实有些触目惊心。”如铭含着戏谑的笑意看向退后几分的景书栎,打趣道:“是吧?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