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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黄金时代揭幕前,猫耳娘最古老的铁匠,同时也是承担测绘宇宙之重点任务的大工程师,给我们留下这颗能够穷尽实在宇宙可能性的天球之后就不知所踪。”
“在那之前,我们曾经能听到宇宙的声音。我们可以调整「烛光」的亮度,也能将不循环的无限常数化整为零——我们生在荣耀和鲜花簇拥的伊甸园中,是名副其实的神之长子!”
“而「艾雷德尔」这个概念,也不仅仅指代如今那颗已经死去的星球,它有着更加广阔隐秘的含义……那就是我们这个宇宙的名字。”
金毛犬仰首挺胸望着星空。
就好像她口中的荣耀每个字都与她有关。
“群星罗列——敬畏星辰的力量吧!”
而莉姆莉尔看着这些星星,只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眼熟,像是在儿时的潮湿梦境中,妈妈曾经耐心地为她一颗颗指明并道出名字。
意料之外地,过去拥抱了她。
而玛丽小姐只以为是这位年轻的葬仪师没有见过黑暗时代以前的明亮星空,因此被壮丽的自然美景所震慑,心中便颇有种过来人的成就感,尽管她自己也没亲眼见过。
“回到刚才的问题,朕为什么要邀请如此多的文艺工作者前来参观「海狸机关」,就是想让这些人类中较为感性、有同理心和爱人能力的一批,能得以一观猫耳娘文明曾亲身背负的辉煌银河。”
不对。
莉姆莉尔不知道玛丽小姐是否知情,但这片星空……并不是宫殿外头顶此时此刻真正的星空,更不是单纯的景观天幕,而是极高浓度的概念集合体,弥漫着知觉和信息的海洋!
然后,然后呢?
回去之后,因窥探星空而损害了大脑、感染上某种信息病毒的艺术家客人们,就会在不自觉中成为传染源,用他们的文字和音乐向更多更远的人们宣扬这些关于星空和猫的故事。
由此……形成了拱卫猫耳娘的联邦……
莉姆莉尔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在青涩的山峰之间,静静燃烧着一团火苗。如此突兀,可玛丽小姐似乎看不到它,对此毫无反应。这团灯火——正泛着金属般的赤红色泽。
于是莉姆莉尔就明白了是谁在无声无形的狂暴漩涡中保护了她。
她轻轻抬起手护住火苗,嘴角勾起了难以察觉的微笑:
“原来你一直与我同在……”
玛丽小姐介绍完了天球计算机,拍了一下龙椅扶手上的招待铃,总管和一队猫耳娘应声进入房间。她充满女皇威严地甩了一下蓬松的金色尾巴,说道:“赠予我们尊贵客人的礼物,准备得如何了?”
“随时可以呈上。”总管躬身说话的时候还不时地偷瞄莉姆莉尔。
拍打尾巴根真有那么上瘾吗?莉姆莉尔有点好奇,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暹罗猫,来仙后27之后又遇到五金店的大猫小猫,他们都挺喜欢被人拍尾巴根,但也没有反应这么剧烈悠长的。
本着“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的实验精神,莉姆莉尔悄悄朝总管身后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