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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菁听着含章急切中带着些许滑稽的言语,有些哭笑不得:“你能不能盼他些好。”
“我那是担心啊,朋友!你说之前一个处事都很靠谱的大活人,突然失联,换谁,谁不着急呀?”电话那头传来含章用力擤鼻涕的声音。但听她顿了顿,又问道:“那中心的工作人员有告诉你,他请了多久的假吗?”
淑菁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还在思索着怎么回答更为稳妥,含章便有了自己的答案:“不过我琢磨着应该也不会请很久吧,顶了峰15天,加上周末,满打满算,顶多三周。等他回来,我再仔细询问也不迟。”
淑菁听着含章乐观的预判,心里像堵了石头般憋闷,对着空气苦笑。裴厝啊裴厝,但愿我现在对你的预判都是错的吧。淑菁略加思考之后问的问题,像是在转移话题,又似是在试探:“这事,丁老师知情么?”
淑菁所提到的丁老师,是含章的妈妈,也是温焱在幼儿园里从小班到大班的带班老师。
“这事发生得太突然,我还没捋顺,就先不说出来让她担心了吧。”许是提到了家人,含章的语气更加温和。
接下来的通话时间,倆人的话题不断地在色彩搭配,蓬皮社,古典音乐,电影之间来回穿梭,只是从卡顿时间越来越长的回应来看,双方似乎都没有将通话继续下去的热情,是以这通含章急切等待答复的来电,最终以含章的一句“那这两周如果你没啥事,陪我逛逛街,买两身衣服呗。”草草划下句号。
没有约会的日子里,时间的间隙,就像是拉面大师傅手中的面团,被撕扯得越来越大。含章从未
有一刻觉得时间如此难熬。含章不愿意多花时间去想让她担心的事—既然事情已经存在,再怎么担心也改变不了什么—那就把时间填满,她去学了很久之前就想学的古琴,和制片人朋友敲定了新项目的合同,看了话剧和画展,和朋友们相约着去登山。
淑菁的工作进入旺季,和含章约了好几次的聚会总是无奈不断延后。
裴厝依旧毫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