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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是个小丑。
哈……他的嘴里满是腐臭的,腥臭的味道,如同放了两天的泔水一般,还好没有虫子,不然哈莉说不定真的会被恶心到。
“呸,你死多久了,怎么不爱笑。”
哈莉向黑暗里询问着。
可是那小丑并没有回答她。
哈莉早知道自己前男友其实不是一个,小丑有三个,他们长相不同,但思想是一个,像分身又不是分身,他们都是能自己做主的。
他们都是小丑,听上去确实很怪异。
她的小脑瓜也完全想不通,但他们的概念是一个,灵魂里的爱我之人和我爱之人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们一般不会同时出现,就像是切换人格一个个出来玩,这个尸体大概是那个喜欢古典乐的小丑,他被红头罩爆了头,他讲的笑话大多很老土,比如蝙蝠侠为什么不能和罗宾一起钓鱼,因为罗宾鸟会把蚯蚓全部吃光。
“哈哈哈……”
哈莉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感觉到。但你何尝不是施暴者呢,哈莉,你喜欢把人关在笼子里,你享受他们跪地哭泣时的求饶,你没有杀死他们的原因,只不过是,如果他们死亡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他们了,那就无聊了不是吗?”
哈莉·奎茵从自己的嘴里说出了这些话。
康斯坦丁在哪呢?
她碰触了地面,满身伤痕。
“你怎么爬这么慢?我等了你十分钟。”
听到了身后有落地的声音,康斯坦丁问道。
地狱神探叼着一根烟,这里很明亮,一点都不黑暗,一些幽蓝色的火把如同浇筑在墙壁中一般,永恒的燃烧着,宛若朵朵妖姬开放在这满地骸骨的地方,磅礴的巨人之骨被雕刻成了一座大门。
“精神病喜欢在黑暗里和自己聊会天。”
哈莉回答着。
康斯坦丁回头看向小疯子,随即他瞪大了眼睛,手里燃起了一簇火焰。
“你踏马身边跟了个什么鬼东西!”
哈莉侧头看去,他搂着自己的腰,那张脸画着浓妆,此时惨白无比,身形扭舞变形,血污斑斑,呆滞的双眼尽是眼白,原本是鼻子的地方,只剩下黑黝黝的两个洞口,嘴唇被撕裂开来,依旧鲜红无比,舌头几十厘米长,牙齿森然,口涎不断地从豁嘴滴落。紫色的西服都不再绅士整齐,肚腹破裂,血肉模糊,一团绞扭的肠子拖曳其外,悠悠荡荡。
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扣动了抵在他太阳穴上那柄枪的扳机。
“没什么,些许风霜。”
腐朽栽倒在地,哈莉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