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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听到,也什么都没感觉到,哈莉,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法老呢,你恰恰是会漠视十灾发生,死多少百姓,都冷漠诉说着与你无关,你只想守护好你拥有的,那些百姓,其实也是你拥有的,为什么不去守护呢,直到完全失去才后悔,你的善和恶都不纯粹,所以,才会感受到痛苦。”
康斯坦丁的声音也不知道从哪传来的。
“当红绿灯亮起,有司机骂你不长眼的时候,你得是一个可以瞪回去偏执的人。”
这次是舌头,它探进哈莉的小背心在她光洁的后背舔了一口,细长又打着弯的舌头,于是,那里便开始撕裂般火辣辣的疼。
“鞭二十,驱之别院。”
哈莉继续向下爬着,语气轻快了不少。
这种舔舐非常熟悉,竟然让她心安不少。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感受到,可是哈莉,你又如何不是一个孬种呢,一个偏执又孤独的孬种,那些人,你失去的人,他们会站在马路对面冲着你挥手,红绿灯却亮起,你紧咬牙关,直到牙根作痛,你只能与他们错开,孤独而怀揣着愧疚的继续走着。”
康斯坦丁的声音仿佛比那舌头还近。
“负罪感是生存的证明,地狱神探。”
哈莉潇洒的向着黑暗里回着话。
她继续于更深处坠落,毫不犹豫。
“当污浊的空气里,有人指责你的残忍,你的笑声得像刚刚坠入地狱纯真婴儿般哽咽。”
那声音再次低语,这次是肚子,它的爪子划烂了哈莉的肚皮,那细长龃龉的手指,不断摩擦她的肌肤,它扶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陪伴着她向更深处坠落。
“来两句啊,康斯坦丁。”
哈莉没去管腰间乱摸的爪子。
至少他还没摸到自己的内裤。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感受到,哈莉,你又何尝不是一个恶魔,拂开做工精美半透明的婴儿皮窗帘,犹大的新娘亲手缝制的毛皮大衣就穿在你身上,腐臭的贪婪让你不愿意放手得到的一切,你有多少次冲进店铺抢夺那些黑红色的东西,只因为那颜色与你相配?”
“犹大他老婆现在估计刚和伊特莱根舒服完打算去哪里泡个温泉,哪来的时间给我缝毛皮大衣。”
哈莉有些无语的吐槽着。
别人不知道,康斯坦丁还不知道?
犹大不就是魅影陌客嘛。
“当你不确定下一刻见到的是微笑还是拳头时,你得保证自己是施暴者。”
他终于吻上她的唇。
只是这一刹那,哈莉便完全可以保证,这个想要把自己舌头咬掉的家伙,还她一次的,正是她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