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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越想越气。
小丑，谜语人，自己，都找的什么破借口。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布鲁斯还活着？”
警察先生已经严重无语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蝙蝠侠死了。”
哈莉的语气阴冷下去。
“哦？太好了，什么时候的事，我还没去祭奠一下前搭档，在他坟头跳个舞呢。”
警察先生嗤笑一声。
“在罗宾死的那一天。”
哈莉转眸看向他。
警察先生的笑容消失了。
“我还活着呢。”
“你是罗宾？”
哈莉恶意的问道。
他没法回答了。
王子的眸中乘着疲惫：“你果然了解很多事情，布鲁斯跟我说你可能来自于未来，这种眼高于顶的预知，或许会害了你，成为蝙蝠侠不是一件好事情，明晚8点，冰山酒吧零下四十四度要开一场小丑聚会，这个消息被“有心人”传了出来，你应该知道吧，谜语人会倾巢而出，无论这是一个谎言还是陷阱，因为他们都明白，当两方的战争开始后，谁值得他们突然间的通力合作。”
“迪克·格雷森，你知道谁杀了蝙蝠侠吗？”
哈莉阴冷的问道。
“蝙蝠侠不会死。”
迪克不觉得有另外的答案。
“你的不良嗜好是什么？用子弹合法的杀死罪犯？”
哈莉瞄了一眼他腰间的手枪。
迪克的身体僵硬了几秒钟。
“我没开过枪。”
“没子弹也可以杀人，为什么不在他需要你的时候留下来？”
迪克猛的掀翻了座椅前的小桌子，可乐爆米花撒了一地，他额头的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肌肉都在颤抖，眼睛里冒着凶狠的光芒：“他不需要别人的陪伴，我们一起踏进过地狱，他抚养我长大，教育我的事情是怎么成为一个大人，而不是一个孩子。我是夜翼，绝不能再成为罗宾，就像我没法回到13岁。”
“他不需要？那为何有罗宾？”
“罗宾死了！你说的，在杰森死的那一天，他确实被带走了一部分，可是，他依旧没有杀死小丑。”
迪克了解事情的一切经过。
在小丑残忍的杀死了杰森·托德后。
他没有杀死小丑。
蝙蝠侠变得不再无所不能。
小丑失去了笑声。
“所以你们做不到，没有准备好见证这座城市更加黑暗的真实。”
哈莉起身踩着椅子跳了出去，渡鸦女孩赶紧跟上，眼睛依旧警惕的盯着迪克。
“你就能做到吗？凭什么？”
漆黑色的战甲一瞬间蔓延到全身，胸前的蝙蝠亮着微光，漆黑的斗篷被哈莉甩到身后，皮革靴踩出更大的回响。
“因为，我是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