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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念慈并没有出现夏媔期待的反应,夏媔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奶奶……您的神走了,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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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抬着担架,夏媔和丫丫紧跟于后,柴聆凤把黄仕银推出去,随手锁了房门,把钥匙揣了起来。
担架被抬进救护车,夏媔和丫丫也要跟着上去,被柴聆凤扯了下来。
两个孩子放声大哭起来,萧丽鼻子一酸,却不知怎么安慰她们。
“直接拉殡仪馆火化吧!多少钱都行!”柴聆凤跟着黄仕银上了车,难掩欢喜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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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远去的救护车,夏媔和丫丫抱着萧丽哭得像泪人儿一样,萧丽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一边想着这两个孩子怎么办。
“我送你们回孤儿院吧?”
“不要!”夏媔迅速甩开萧丽的手,惊恐地后退两步。
“我……还回金家打工……”丫丫可怜巴巴地看着夏媔。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去!”
萧丽回想自己几个小时前去要丫丫时,丫丫早就在门外等着了,便问她:“金家不是已经把你开除了吗?”
“孙妈说不能雇佣童工,但是可以办个身份证,改成18岁,我就可以回去。”
“雇童工是他们犯法,你用假身份证是你犯法……要不,你们跟我回警局再说吧……”
“好,我去拿书!”夏媔说着就往楼里跑。
“什么书……你有钥匙吗?”萧丽叫丫丫在楼下等着,也跑了进去。
夏媔取出两枚三寸银针,把耳朵凑近,左手握住门把手,右手捏住针柄,来来回回试着,一转把手,门被打开。
萧丽一呆,心想如果好好教育,长大当警察是个好料子。
不一会儿,夏媔抱着六本书、一沓纸两杆笔,还有一张黄念慈的照片,走了出来。
两人出了楼,丫丫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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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开到殡仪馆,卸下担架便开走了。
医生打了个电话:“已经进殡仪馆了,赶紧叫火化部安排火化师,马上处理。”
“你谁啊?有没有先来后到啊?要加急就得加钱……五万……”
“你不是胡馆长吗?我是白宝山。”
“白……是白主任啊,您换电话了,没听出来!您说的是黄念慈吧?我早就收到通知了,但……对方说的是,一定要停尸24小时后再火化!”
“谁通知你的?”
“我不知道,但对方说,这是军方高层的命令……”
“你是不是上当了?我这也是军方的指示!”
“啊……那……我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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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进行了登记,叫黄仕银和柴聆凤明天过来领骨灰。
两人出了殡仪馆,黄仕银看见一个未接电话,便回拨过去。
“黄总,可以还钱了吧?”
“什么签字……听不清啊……这儿信号不好……”黄仕银面不改色心不跳,挂掉电话。
“谁打的?”柴聆凤一脸狐疑地问。
“我助理,有个文件让我签字,我得赶紧回单位!”
“别逗了老公,我都听见了!你欠谁钱了?不会是哪个小三吧!”
“什么小三,没有的事儿!你别听人家胡说八道!是公司还款申请,要我签字!”
“没有就好,姑妈这套房位置好,户型和朝向都好,100平卖800万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