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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共感(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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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雇了个消息灵通的侦探。你们几个的详尽背景我都调查过,不过结论却被她的调查报告逐一推翻了。我也…………很难相信那些事。”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事吗…………这一切、都是你编造出来的————”
  “你早就已经被感染了,菲奥娜。是雷蒙斯提供的疫苗压制了你们几人体内的病毒。
  今天发生的一切看似不可理喻,实际上…………早已经被注定了。”
  “…………”
  难以言喻的巨大信息量,根本令菲奥娜无法接受。她表情苦涩地低下头,用双臂缠住脑袋做自我保护状。
  “……你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刚好这个时候,能雇佣到这么多志同道合之士?组织怎么会允许你们来做收尾这么重要的工作?”
  “这,这个………………”
  的确。
  那个第四执行部的大人物没有任何理由帮自己的忙。自己与那位大人本就地位悬殊,却还是接下了难度极高的偷袭任务;拒绝任何任何报酬或是代价,甚至连最后的处理工作也全权交予了自己,以便让自己立功。
  难道真的…………就像阿道夫说的那样,他在利用我们……?
  “不、不是的………………
  我、我只是……”
  她的嗓音发颤,嘴里发出的仅有断续且口齿不清的杂音。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支配她的那份感情却被扭曲的思路与已然迷失的目的所泯灭。
  【我——————做下的这残酷的一切,只不过是…………!】
  “只是想和重要的人一同活下去————是吗。一旦失去了,便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
  龙一的眼神里少有地浮现出几分温柔。
  菲奥娜则是瞪大双眼。
  “我能体会。
  只是…………就算这个愿望永远无法实现,我也想继承所爱之人的遗志…………好好活下去。”
  龙一如是说道。面孔里能够辨析的眼睛,闪烁出晶莹冰凉的蓝光。
  菲奥娜捂住嘴唇,以深感不可思议的表情注视着这一切。
  那个眼神————虽然迷茫伤感、却透射出不变的坚毅。是失去了许多事物,却守护着现存希望的证明。亦如曾经的自己。
  还有…………
  “为、什么……”
  你的嘴里会吐出这种话啊。
  “啊”
  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
  明明很重要的,明明不该忘记的,明明是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
  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说过来着……
  菲奥娜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崩坏的洪流般自脸上肆意泛滥。直至、想起了那句话的出处………………
  “啊啊……………………!”
  那无比惨烈的哀鸣,回荡于脚下这四分五裂的岛屿上。
  思想可以改变,记忆可以忘却,但…………爱情却不会。
  直至她抹干了湿润的脸颊,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些。已经可以做出正确的判断、并得出结论了。
  “夺走…………不,操纵了我的命运的存在。
  是组织吗。”
  “…………”
  龙一虽沉默无语,却还是小心地点了点头。然而——
  刺破苍穹的一道残光、以超高速逼近着、坠落着。
  一道缠绕着黑色电流,以寄托着的特别之力朝地面猛烈突刺……
  “嗯……?”
  菲奥娜猛然自失落中觉醒、下意识地避身闪躲。人类的视觉完全无法反应到那种速度,躲避危险的举动也只是战场磨炼的第六感而已。
  然而,当剑刃掠过龙一的视线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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