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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靠挨欺负来避免丧命和永久性肉/体损伤,那已经很赚了。
哪怕可能被扭曲成只喜欢男孩子……
不会的不会的!
也不要预设既有路径,说不定电光火石之间,也能抓住全盘反杀的机会。虽然现在还看不到。
装孙子,暂时装孙子。观察他们的情态,想想他们可能希望看到的东西,以及自己的种种表现可能带来的后果。
傅有贵对吕学民的龌龊要求没再提什么意见。这一点让海蓝有点吃惊,但他很快想到一种可能性——刚才在走道里看到的那个很臭的袋子……吕学民欺负人恐怕手段不会温柔,横竖得脱层皮。方脑袋觉得这也是一种折磨,因此才能接受。
张发财拿着喷枪问吕学民:“那怎么弄?直接喷火烤?”
接过话的是一直站一旁的焦青:“找个金属的东西来,烧红了烫他。”
傅有贵伸手指指:“灶台那有几个锅铲!”说完咬咬牙,一撑一塌地挪着脚步去拿锅铲去,“还是我自己动手吧,不然不解气。”
焦青把天然气瓶拧开,打燃了喷枪,呼呼的喷射声响起,十厘米左右的火焰,泛着蓝光,在枪口跳动。
作为帮会的老二,这家伙话少,做事麻利,喜怒不形于色,有种天生的让人忌惮的气质。
喷枪的火焰温度并不算太高,锅铲凑过去烤了好久都没红热。
“要不直接用火烤吧!”傅有贵有点不耐烦,“快好了!用铁的才够疼!”吕学民说。
海蓝额头开始冒冷汗,一种超脱理性的巨大恐惧像藤蔓一样在全身血管和神经间蔓延。
会有多疼呢?我能不能用曾经受过的最大的疼痛来类比一下?以前因为甲沟炎拔指甲,虽然打麻药,但麻药针往趾腹里戳,也是能把人疼出阿黑颜的。
还能更疼吗?人能感受到的疼痛应该是有限度的,再疼也不会要命。挺一挺,总比直接宰了直接做成人肉干好。
又烤了三分钟,锅铲终于呈现出红热状态。
“差不多好了。”吕学民说道。海蓝突然有种感觉,这个老四吕学民一直在似有似无地限制着傅有贵的虐待冲动,不让后者太过分。虽然吕学民好像一直有说头的:自己要把海蓝欺负一顿,脸蛋得保留完好。但海蓝依然觉得,这人和其他几个歹徒稍有不同。哪里不同,自己也不太说得上来。
海蓝的衣服已经被焦青剪开,焦青原本还用剪刀朝着海蓝的脸上比划了两下,海蓝没啥动作,搞得焦青尴尬地笑了笑,还以为海蓝精神力了得。其实是海蓝一直在心里给自己鼓气,不断告诉自己,疼一阵就过去了,没啥大不了,结果没注意到焦青的动作。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地下党,现在我们需要从你嘴里挖点东西?”张发财又僵硬地对着海蓝笑起来。他的笑容并不显得虚伪,透露出一种煞有介事的友善,却加倍让海蓝不适。真正的虚伪,必然是不露声色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