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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满怀痛苦地回到家中,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看到母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即使已经神志不清陷入昏迷,却还因病痛而不断呻吟。他的心如刀割般疼痛,眼泪再次涌出。他坐在母亲床边,握着她那干瘦的手,内心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无奈。
他责怪自己无能,无法为母亲提供更好的生活和治疗。他回想起母亲为了养育他所付出的辛劳,心中更是愧疚万分。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有能力改变这一切,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奇迹能够降临,救救他的母亲。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李大扭头望去,看到一位身着裘衣的稚童,衣服上还绣了些花纹,与自己这里满目破败贫穷的场景格格不入。稚童身旁还陪同着一位手拿箱子,约摸十四五岁的少年。
李大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不知道富贵人家的少爷为什么到自己这来。但这不影响他暂时离开自己心系的病母身边,转头便要对对方下跪。
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下意识反应,李大年少时的好友便是没有来得及向王家少爷下跪,而被对方仆从活生生抽死。
膝盖还没有着地,就被一股难以抵挡的巨力拉起。
白承业从正式开始问诊到如今才几个月,接诊的病人也才十几个,名声没有传多远,消息闭塞的李大此自是没有认出。
“子欲何为?”白承业不理解,这流程错了吧?不是应该他先治好对方病母,然后这个中年汉子感激之下下跪磕头,自己再趁对方没有俯下身再把他扶起来。
这怎么直奔结果了?
李大嘴唇嗫嚅着,却还是恭敬起来,“少爷。”
“使不得,使不得。在下不是少爷,不过就一大夫而已。”白承业连连挥手,然后将先前父亲和爷爷教导自己的话,转述给了李大。
“这这这。”李大眼含热泪,作势又要下跪。然后没跪成,又被白承业扶起。
“这是要拉扯到何时?救人更重要。”
“是是是。”李大赶忙让出身形,丝毫没有对济世堂老大夫没来反而派一个稚童过来有任何不满,愿意让人过来救治,对自己这个穷苦人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白承业听着床上老妇人传来的哀嚎,伸手亲抬起对方手臂,按压脉搏。
手臂没有任何污垢,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身上却没有传来屎尿的臭味,看得出来她儿子在很用心的照顾她。
拉开眼皮又看了看,掰开嘴巴观摩几眼。
李大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到白承业。
白承业看出什么了吗?答案是当然没有,这么做只是在给天网收集数据方便对方判断。
放权!一切听凭天网做主,就交给爱卿了。
【已判断出结果,结合对方现状,给出以下治疗方法】
白承业扭头看向陈大牛,招了招手。“师兄,银针。”
陈大牛打开药箱,从中取出银针递了上去。
“大叔,有火折子吗?”
“有有有。”李大连忙跑向灶台,着急忙慌之下还差点摔倒。
白承业让李大点燃火折子,举起来,对方当真十分耿直的举过头顶。
“太高了,低一点,让我够得着。”
将所有银针放火上炙烤一遍,便在天网的提示之下,开始施针。
真贴心啊,每一个要扎的穴位都用红点标记了起来,即使视角移动红点也会相应移动,保证在患者正确的穴位上。每个红点旁边还贴心标注了施针顺序,力度,和深度。
白承业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充满了天网的经验与智慧。穴位都不用仔细找,手腕微微一抖,银针便准确无误地刺入患者的皮肤。每一针都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既有力度,又不失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