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当然，我服从于您。”
“你还记得吗？你从哪儿来？之前是什么人？”
“我？”
那副愕然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奥珀斯特紧接着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奥涅斯教会的圣女，您知道这座城市吗？”
“嗯，我们正在运输的这批货物的最终落点便在奥涅斯，不过我此前从未到过那座城市。那是个怎样的地方？”
“您想要听我的意见吗？”
奥珀斯特的话语里泛出忧郁的味道，她显然不喜欢那里。
即便如此，德洛丽丝仍旧点头。
“我明白了……唔，那里对我而言实在算不上太好，您听说过集权专制这一词汇吗？那就可以被形容那座灰色的、被阴雨笼罩的城市，我不喜欢它，我只是在那里活着而已。教会控制了人们的所有，他们不允许发出第二种声音，不允许任何超出他们预期的事情存在，所有错误的事情会在他们的粉饰下变成正确的，所有不符合他们观点的事情则会被贬低为罪大恶极的。他们邪恶，贪婪，啊……嗯。”
奥珀斯特说着，忽然又瞥了德洛丽丝一眼，就像是期待后者说些什么，不过遗憾的是，德洛丽丝暂时不想发表任何总结性的结论，她只是抱着不知从哪儿来的平板电脑，沉默地记述这一被转述的事实。
“嗯，你的信息很有用，这提供了我将要在那座城市如何前进，或是如何暂时进行补给的建议。很感谢你发表的观点。”
德洛丽丝如此评价道，这个回答理性又冷漠。在等候了约一分钟，意识到奥珀斯特已经说完其所能描述的全部后，她又收回了平板电脑，表情依然那样沉重而毫无变化。
“稍后我会安排人为你清理出自己的房间，这段时间你就先留在船上，劳动与否则看你的意愿，只要按照《船员守则》行事，尽力别添麻烦就好。”
说完，德洛丽丝决定转身离去。但奥珀斯特却冲到她后边，挽住了她的手臂。
“……还有事情吗？”她问。
“请让我和您一起走吧？”奥珀斯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
“我没有必须得这么做的理由。”
“但我需要……这对我而言意义重大，我需要看着您的身影才能沉眠，需要您的指引才能在世界上行动——没有您的光芒会使我再度陷入黑暗的！我不想……不想被迷雾的洋流冲走了，也不想落入黑暗之中，这是我的恐惧，也只有待在您的影子中才能使我摆脱它们！”
“我无意把我的思维重复第二遍。”
德洛丽丝抽回自己的手臂，不过那只胳膊又被拉走了。奥珀斯特把德洛丽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不过……
德洛丽丝并没有摸到那本该属于人类的心跳。
“就当是我在祈求您……好吗？”
奥珀斯特的语气越来越弱，演变成一种哀悼似的祈求，她跪下来，就像是要亲吻德洛丽丝的靴子，不过，很快，她又被德洛丽丝提了起来。
或者说，抓着上衣，整个提了起来。
“我只但愿你不要为我添麻烦……如果你现在愿意的话。”
德洛丽丝松开了自己的手，这才让奥珀斯特的双脚能重新踏足到地板。
“那么，跟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