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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静,人如其名,确实很文静。
其父在巷子里开了一家小医馆,前些日子来给二叔拿药时,张晨倒是她见过一面,生的一张鹅蛋脸,说话也软软糯糯的,笑起来的眼睛像初一的月亮。
“所以你看上的,是芊芝医馆的田文静?”
张晨手持折扇,像老父亲一样点了点头对大彪说道:“眼光不错。”
大彪嘿嘿嘿傻笑,不停的摸着后脑勺。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偷没偷姑娘家衣服。”张晨问道。
“本来想的,但是被人抢先了。”
“你还真的想啊,然后呢?”
“我把那人给揍了。”
“哦”张晨点点头,“那你得谢谢人家,人家可是救了你一命。”
“为啥要谢他,万一他把衣服给偷走了,他们岂不是就要成亲了。”
“成,我跟你说不清楚”,张晨满脸无奈,将纸扇合了起来,不停的敲打着左手,随后扭头看向大彪,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算了,大哥今天教教你该怎么追女孩子。”
“真的吗,大傻。”
……
芊芝医馆。
田文静将采回来草药放进院子里的竹箩筐晾晒,进屋整理药方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醉汉的声音。
“芊芝,我对不起你。”
那醉汉举起酒壶,又是几大口。
“身为医师却救不了你,我谁都救不了,我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醉汉走的歪歪扭扭,打翻了院子里的竹箩筐,草药散落一地。
“爹,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醉汉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拖住自己胳膊的田文静。
“静儿,你长大了,还这么漂亮,将来一定能找个好人家嫁了。”
“你嫁人了,为父也就放心了。”
“我想你娘了,我想去见她。”
醉汉上一秒还在喃喃说话,下一秒便打起了呼噜,身子猛地摔在了地上,酒壶打了个粉碎,酒水洒了一地。
田文静身子柔弱,本身扶着就吃力,这一摔便了没了办法,只能在地上一点点的拖着醉汉。
拖了半天才刚刚过了屋子的门槛,听得院子里的动静,迈出屋门,只见两个颇为熟悉的身影,一高一矮,显得极不协调。
来人正是张晨与大彪两人。
只见张晨合上纸扇,双手作揖,显得极为恭敬道:“田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在田文静的印象里,张晨还停留在那个大大咧咧傻呼呼的形象上,这次见面显得很不习惯,有些尴尬的回了个礼。
“少城主,胡公子,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额……那倒不是,主要是我这兄弟有话想跟姑娘说。”
张晨随即退了两步,拍了拍大彪的胳膊,示意他过去,嘴里嘀咕着:“快去啊,按照我说的做。”
这大彪倒是也不含糊,啪的一声便单膝跪地上了,很快啊。
从背后拿出了一束花,举到了田文静的面前,磕磕巴巴说道:“我……我……我……”
张晨在一旁是干着急。
说啊,你倒是说啊。
“我……我想跟你成亲。”
在大彪说出这句话后,张晨右手不自觉的拍向了脑门。
让你表白不是让你求婚啊,我造!
张晨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
感受着燥热的微风,却如深秋一般带来阵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