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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带着些许同情眼神看着大彪,摇了摇头,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能看到猛汉落泪也说不定。
田文静听大彪如此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捂着嘴巴笑得花枝招展,那弯弯的睫毛和脸颊上的酒窝甚是迷人。
这一笑,像是魔教里的妖女,施展了“夺心魄”的妖术一样,给张晨看得都愣了一下。
待到田文静笑声稍平息,很自然的从大彪手里接过花,放在鼻下轻闻,随后一转身进了屋子。
“少城主,胡公子,进来坐。”
“大傻,她这是同意了吗?”
“不知道,先进去。”
说完,张晨缓步走向门口,这时他才注意到院落一旁散落的草药,以及门口摔碎的酒壶。
刚过门槛,又见一人躺在门口不省人事,显然是喝醉了。
待看清那人模样,才晓得这人便是这芊芝医馆的医师,田文静的父亲,田言澈。
“大彪,帮田姑娘将人带进屋子,好生安顿。”
“好嘞,大傻。”
大彪将人像提小鸡仔一样提起并扛上了肩,朝着屋里走去。
田言澈的事情张晨只是略有耳闻,今日一见才晓得是这般模样,不由得对田文静高看一眼。
这姑娘性格坚毅,又乐观善良,真是让人不由得想帮一把。
张晨拿起扫把,清扫了门口摔成碎片的酒壶,然后将散落的草药重新放进竹箩筐。
“哎呀,少城主,您还是屋里坐,这事还是我来吧。”
张晨见田文静走来,倒是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与她一起捡着散落一地的草药。
“田姑娘,如果我说我能让令尊改掉酗酒的毛病,你可愿相信我。”
“小女子自然是愿意相信少城主。”
“那就好,待会儿可否让我与令尊在那屋子待上一段时间。”
田文静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张晨点了点头。
两人走进屋子,见大彪正襟危坐,那迷茫的小眼睛看了看田文静,随即又看向张晨。
张晨见状,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田姑娘,大彪摘花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手,你看可否给他上些药。”
田文静应了一声,拿了些药酒出来,看了眼大彪的手,密密麻麻的小伤口。
于是边给大彪上药边说道:“你说你,摘花也这么不小心,弄得满手都是伤。”
“大傻说,此乃苦肉计,那啥……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双手,套不着田姑娘。”
田文静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晨一眼。
张晨被看得心里一慌,盯着大彪大声道:“哎,不要乱讲话,我告你诽谤知道吗,我告你诽谤啊。”
随即张晨看向田文静,指着大彪说道:“他诽谤我,他在诽谤我啊!”
田文静被这俩活宝逗得咯咯直笑,一时间,眉宇之间的忧愁也散去了不少。
一阵欢声笑语过后,张晨进了田言澈的房间,吩咐了大彪不能随意进来,才观察起眼前半头白发的人。
前些日子城主府给医馆送来了些药酒,如此嗜酒的人能忍住确实有毅力,至少不是二叔能比的。
(二叔:有我什么事啊?)
张晨右眼盯着田言澈,瞳孔由黑色变成灰色,最后变得瑰丽如血。
一切准备就绪,让我看看你这大老弟怎么个事。
“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