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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素质低下,我已经说了我可以帮助她摆放行李上顶箱货架,但她偏偏不干,一定要用自己酸臭难耐的脚踏我硬座上去摆放自己的行李。
这个座椅,我宁愿站着度过这一程,也不想再坐下去了,不然我会感觉自己的屁股遭到了玷污。
正当我为这个座位踌躇困扰时,一股熟悉的瑞士紫罗兰花香氛味,不知出处的扑鼻而来。
这股味道让我浑身下意识紧绷。
他背向而来,越过我呆愣的身躯,然后立足在我面前。看着他这皎白但因刀伤疤的原因凸显锋锐的面孔,我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你的座位在这排吗?”他率先发问。
我不由立即点头回应。
“火车要开了。请你赶紧坐进去吧,别耽误我放置行李。”
“啊我这个,这个座位……”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的座位是在里头对吗,对的话就赶紧的吧,坐进去。”这副命令般的语气,同自己熟知的那位如出一辙,看来无论身处什么境遇,他都是一如既往的强硬。
我意识到了,他这是知道了我的犯难。只是这形同陌路的态度,也暗示了他对我仍然难以接受的意思。
这趟火车我坐的如坐针毡。
他为什么会坐上这趟,他去哪里,他是因为我而来的吗……这些问题在心里盘旋,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因为基本线索太少了。还好的是,去蜀州的后半程,我还是睡着了,不至于这么焦虑难耐。
当然,我又做梦了。这次梦见了黄越。
学弟的梦境设定是我的结发之夫,他口口声声答应我要陪我走过后半生,我也全心全意将自己托付与他。
长大了,结婚了,我们有了孩子,但他在生活上和事业上反复无常的小人态度,令我忍无可忍,最终把我气回了乡下的老家。
回到老家,接受家里人各种各样的横眉冷视,我才“想起来”,自己是一只丧家之犬。大伯三叔领着各自妻儿对我肆意辱骂,连形容人类的词都不用,直言不讳问我到底是哪个邪魔派来的妖怪。爷爷奶奶仿佛对此视之若无,我的心拔凉拔凉,然后我的身体好像也遭受了冷冻。
好冷。
爸爸在最后关头赶至老家,他竟然变成了真正的怪物。
这样的怪物和全家人一同攻击我,竟然没有一个人感到异常。
但在梦的结尾,他们所有人都不明原因地恢复“正常”,令我也感到好奇的是,我也发觉到自己竟然意识到了这里的“不正常”,方才遇到的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
首先从父亲开始,他非人的模样最先发生变化,就像膨胀到几点的肥皂泡,啵的一下爆掉,恢复人样。其次才是家中其他人,所有人好似成为了行尸走肉,两眼无神再无焦距。他们就像身处教堂中祷告的忠实信徒。
最后一刻,除我之外所有人显得越发诡异。
他们齐齐向不知何处何人躬身,并齐声吟诵出浑厚清晰,充满电子磁性的合成人音:
“无天太祖在上,我无意冒犯伟大的演艺,也无意故作狂妄哗众取宠。本次决赛,***幺溜幺一次不死并超神与否,赛后自会见分晓。我心至诚,恭请诸仙神前辈与众联邦公民一同观之。”
旋即,我那些“亲人”柔软圆润的血肉之手,竟锋利得超乎常理,轻而易举便将自己各自的心脏活生生刨出,拉出自己肉体里藕断丝连的大量血管,每个人脚边不一会儿便滴满鲜血,他们手中的“心脏”状似魔方,怪异至极。
然后我当场被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