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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和狐狸不腻歪吗？
恩…不会腻的
身旁的眷侣让人羡慕，尘昙因艾灵儿醒来的喜悦跟着散去。
若是换作她和阿玲，永生永世都不会腻的。
孤寂了几百年再次见到自己的爱人，如今又这般若有似无的引诱自己，寒灵手指几乎是瞬间就硬了，想让艾灵儿躺在床榻上面色潮红喊着她叫夫君。
她第一眼就看向尘昙，毕竟为师尊在弟子面前这般想…不太好。
她无奈又宠溺的把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小狐狸的耳朵。
含笑着问她：“不吵着同本尊合离了？”
艾灵儿瞪着自己无辜的眼睛，“恩？我有说过这句话吗？什么时候？”
不是当面听到的，她绝对不可能承认。
怕女人记仇，她直接瞪着双眼用爪子刨着女人的掌心：“我说我想你，你都不说想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说！在九重天上你是不是有了其他人！呜呜呜呜人家不要活了，小花快把内丹从你体内挖出去，你家师尊有了新欢不要我这个旧爱了！”
尘昙没动。
寒灵就静静的看着她演。
几百年了，倒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不承认错误不说，倒打一耙倒学的精湛。
见没人搭理自己，艾灵儿抽搭了一会儿也自觉无趣，瘪了瘪嘴，“九重天上…有没有人勾引你？”
寒灵点头：“有啊。”
随即又强调：“还有很多。”
艾灵儿：！！！！
她显然忘记自己现在是巴掌大的兽态，竟如人一般站了起来，两个爪子掐腰：“是谁！哪个不怕死的！她们有我浪嘛？她们有我会的多吗？你有没有被她们勾引？？？”
寒灵被她跋扈的小模样给逗得开怀，另一只手的指尖对着她的脑瓜门轻轻一弹，对方就一个大屁墩的摔了个迷糊。
“满口浑话，惯是个不知羞的。”
艾灵儿捂着自己的脑门，委屈嘟囔：“人家说的是实话嘛，你飞升的这几百年人家看了不少春宫图，保准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寒灵见她还说，只微微一瞪对方便安分了。
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艾灵儿扒着她那白皙有力的手指，往上面一瞅就看见寒灵充满欲望的双眼，轻哼了一声。
明明手指都这么硬了，喜欢还不让人家说，假正经的老太婆！
寒灵瞥她一眼便知晓了她的脑袋瓜里都想什么呢，说那些话也不看看此处是否有人。
“昙儿。”
尘昙自觉屏蔽了两人的对话，听到师尊唤自己便转过了身。
“你还不曾改变主意？”
“不曾的。”尘昙看看师尊，又看看她掌心上的狐狸，抿唇笑的温和：“有生之年能再见师尊和狐狸，弟子心满意足。”
绝不贪心。
哎。
寒灵深深叹了一口气。
一边是弟子，一边是爱人。
纵然她之前忍痛让尘昙放弃艾灵儿，如今却再没有说出那句话的勇气。
昙儿之前说的不错，人就是自私的。
“烂花，我才不要你帮我复活呢…”
“说这话时想想师尊。”尘昙羡慕的看着两人：“我同阿玲此生不能一处，我想你们能好。”
“而且…”她扯了扯嘴角，“我没有想活下去的欲望了。”
一个不想活的人，就算勉强活着也是一具行尸走肉。
“师尊，您也算过不是吗？命中死结，弟子逃不开，也不想逃了。”
目光灼灼，让两人再无话言。
眼前之人心意已决，再留，反倒是徒生痛苦。
“昙儿。”寒灵始祖感知自己的元神即将散去，将艾灵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忽然对着尘昙扶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