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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月娇在华美建设附近租了房子。华美建设的办公地点附近是很繁华的,所以房租也不是很便宜。她只能找人合租。她的合租室友叫安冉娇,家是抚远市的。虽说它和盛京是两个不同的城市,但是离得非常近。如果你住在盛京的东陵区,那么到抚远市比到铁西区要近很多。所以安冉娇几乎每个周末都回家,这个周末也不例外。
即便是在周末马月娇起来得也不晚,大约上午八点,她就起床了。她没有化妆的习惯,只是在很庄重的场合才化妆,平时她也就是洗漱一下。洗漱完,她开始玩儿“贪吃鱼”。我们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这个电脑小游戏,很好玩儿。但是马月娇就玩了一局,便感觉无聊。
其实即便是安冉娇在,她也不会有聊多少。因为她和安冉娇性格不是那么和,所以火热的聊天场景在她们之间是不存在的。
马月娇有弟弟、妹妹,家乡也很穷。她就是在穷地方的困难家庭长大的孩子,她的生活必将深深地刻上家庭的烙印。而安冉娇是家中独女,抚远市不是一个偏远的城市。它在盛京的附近,虽然盛京对它有虹吸效应,但是在经济方面也有一定的带动作用。安冉娇家中也是有些关系的,她在招商银行的工作,据说就是家里托人找的。其实人呀!你看不起我,我看不起你,但是你要在我的环境,位子,其实你就是我。本没有什么区别。
马月娇推开鼠标,关闭电脑。找出了一件白衬衫和一条牛仔裤,穿上,然后在镜子前面看了又看。很少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很少有男人不在意女人的外貌。但是其实那都是大脑的虚幻,人总是倒而颠之,颠而倒之地生活。大家多活在梦想之中。所以梦想不用实现,大家天天在做梦。
三聚凯蒂的施工现场需要坐地铁一号线到十三号街终点,然后再坐黑出租,方能到达。其实是很漫长的路程,但是马月娇感觉相比在家里浪费时间,还是跑跑现场的好。阳光洒在盛京坚硬的水泥路面上。那是热与坚硬的对决,通常是胜负未分。无论如何,热与坚硬的对决,夹在中间的人是最痛苦的。大地在夏天就像铁板烧,马月娇走出阴暗的楼梯洞就感觉到了热浪。从出租房到地铁口其实也没有多远。但是马月娇业已流汗,进入地铁站,那是“刷”一下的瞬间凉爽。汗毛因为剧烈的温差,马上全部立正。马月娇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全世界都难找到像“种花家”这样的地铁,不计成本地铺设,便宜到不能再便宜的票钱。亏损,亏损,亏损,依然运营,而且一切不变,包括票价。如果凯恩斯活着,他是否会感觉惊讶?想当年国际热钱涌入种花家,在人民银行形成大量的外汇占款。人民银行收多少外币,就要发行公允价值相等的人民币。大量的货币进入国内市场,基础生活物品不能涨价,所以大量的货币进入房地产和基建。这就是那些年房地产和基建好像是被气吹大的气球。
到了开发区的十三号街,马月娇下车的时候大概十点了。其实她并不饿,但是看着地铁口卖手抓饼的,她还是馋。馋就买一个,手抓饼又不贵。这么多年我也吃过很多所谓的“高档食品”,但是我到了四十岁才发现,食品越简单越好吃,吃得越少越快乐。马月娇把刻有华美建设标识的夹纸板夹在胳膊下,那板子上还有几张A4纸和一个黑色水笔。
这个时候一个个子很矮,面容清秀地男人看着她笑。那男人也在津津有味儿地吃着手抓饼,不同的是男人的进度要比马月娇快。马月娇看男人看她,显示出了有些鄙夷的神情“看上姐了吗?可没有那么容易。”她心里这么想。那男人的眼色让她有些不舒服,所以她最后索性转过身去。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人在后面拍了她一下。她有些恼怒了,“你还敢动手?”她心想。但是有一个声音解释了这一行为“你也是华美建设的吗?”
马月娇回头,疑惑,点头。
那人接着道:“我也是华美建设的,在龙老大的庇佑下赚点儿小钱。我叫蒋欣铭。您呢?”
马月娇还是很将信将疑“我是马月娇,预算员。我怎么没有见过您?”
“我天天在现场,领导当然没有见过。”男人的笑很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