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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望着车窗外说道:“然后你们通过多次接触确定了恋爱关系?”
马月娇“嗯”了一声。
我接着道“然后你发现他有家或者他老婆发现了你?”
马月娇说:“她老婆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并且到公司大闹了一场。我没脸再待在公司。龙老大虽然尽力挽留,但是我仍然决意离开。”
说道这里我明显感觉她有些惶恐“这些……跟我……老公的案子有关系吗?”
我用手敲打着嘴唇道“至少从现在我们已知的案情不能确定二者之间的关系。”
我隐约感觉二者可能有关系,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其实无法定论。没有定论就不必说与当事人,徒增烦恼。
我系好安全带,按了一下喇叭“嘀”的一声,车缓慢开出车位。这时忽听月娇叹道“你的这个习惯和我老公一样。”我闻言身体一震道“他也有动车前鸣笛的习惯?”
马月娇道了声“是。”
我把车停住,挂了“P”档。“如果有这个习惯,那么忽视瞭望的概率极低。”我这么想。概率这个东西是很奇怪的,当结果出现以后人们就再也记不起它。但是在结果没有出现之前,它对人的行为大有影响。我们总是喜欢作对自己有利而且高概率的事情。甚至有一个阶段我认为世界本身就是一个概率事件。所以我总是暂时把高概率事件看成客观事实,在结果未出现之前。如果按照这种方式,那么龚磊案的定性便不同了。
想到此处我对马月娇说“你还是回娘家吧!这里的事情不要管,让你公婆处理,当然我会接受委托帮助他们。”
她用惊疑的眼神看着我“那是我的丈夫,我怎能弃他不顾,安心离开?!”我看她情绪有些激动,手掌凌空向下作下按动作“你冷静一下,听我分析。”
马月娇长出一口气道“好,我听你如何说。”
这时风开始大起来,雨也跟着下来。“如果案子的定性是过失致人死亡,那么只要对方家属愿意出具谅解书,法院大概率判缓刑结案。也就是说龚磊留案底,但是实际不用坐牢。但是如果定性罪名为其他,那就麻烦了。当然警方现在的定性是过失致人死亡,我估计其他人也没有证据驳斥警方的定性。而如果你在这边,对案件毫无帮助不说。如蒋的老婆发现是你的老公是犯罪嫌疑人,肯定会想往别处。至于会不会影响警方定性,现不可料。而且你和龚有这个孩子不易,若有意外……唉!那就遗憾了。”
听完我的说话,马沉默了良久,忽然叹了一口气“罢了,我听你的。”
回到律所已是下班时间,进入我的办公室之前要经过助理、内勤、财务的公共办公空间。这个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宋星儿还在那里,在电脑上敲击着什么,旁边放着她心爱的咖啡。其实我也爱喝咖啡,但是上了些年纪后,喝那东西实在睡不着觉,就只能放弃了。
“该接孩子了。”我对星儿说。
星儿没有看我,眼睛还是盯着屏幕“今天她爸接,我还有个报告。”
我也没再和她说什么,径直走入自己的办公室。窗户开着,外边的风雨可以很轻松地进入。我感觉风有些大,就把窗户关小了些。风还是可以进入,只是变得微弱,雨儿几乎进不来。我没有开灯,坐在了沙发上,头向后靠在靠背上。我有些累了,现在不想计划什么。只是呆坐着什么也不想。过了一会儿脑子更空了,我有些是睡非睡。我感觉有人进来,也没有张开眼睛。因为我知道那应该是星儿。星儿没有弄出任何声音,只是轻轻地关上了窗,然后将一件衣服盖在了我的身上。接着离开。
我还是是睡非睡,只是不想思考。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喂,您好,我是曾律师,哪位?”
听筒的那头传来一个大连口语“我是刘莹,老同学我到你律所楼下的停车场了。你在不,我们聊聊?”我有些皱眉,料想她应该是有事儿。我现在确实不爱想事情,但是毕竟是同窗,不好拒绝“你上来吧,知道具体楼层和房间吗?”
“知道,文静晓说得很详细。”
这个老文呀!老同学能找到我也都是通过他。只要找我就是有事情。情谊是要讲,但是那会很累。都是养家糊口的普通人,总是希望生活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