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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个明显不是蕾西亚共和国本地人的奇怪男人抓住另一个人的脑袋向前狂奔,直到那个狠狠地撞到废墟中残缺墙壁,那个人的头就像裂开的多汁水果,鲜红的“汁水”很快从头发里呈多条分支流出。
异国男人捏着那个人的脖子举着,那个人的双脚在离地十几厘米的地方悬着,明明像只等待被人处理的临近濒死的肥鹅,身体也本能的做出合理的抵抗反应,只不过因为虚弱的气息显得做出的动作绵软,可是那人的眼色却像是死水异样平静,瞳孔深处投射出漠不关心的冷淡,仿佛此时此刻只是一个路人,充当着观众观看这场闹剧。
异国男人死死盯着那人,像久未饱食的饿狼见到了肥美的羊肉一样,全身压抑不住的激动。他的左眼与右眼不同,不像是正常人类的眼睛,上面散发出的诡异与不详让人怀疑是不是从什么怪物身上取下来的,或者男人本身便是怪物。
“果然,看来是找对了,冬宫那群家伙一定想不到我们会比他们快,哈哈!”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秘密使得那位冬宫的主人不惜跨越万里也要寻到。”
异国男人的左眼光芒大放,但是在沉默一会后,眼神里布满了疑惑,很快想出答案的男人又使这抹疑惑消失了。
“有意思,有意思,没一会你就猜到了我要对你做什么,通过回忆和编造生产出不完全准确或者不重要的记忆来试图骗过我吗?那你尝尝这个。”
男人抓着手中人压到地上,膝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那人的胸部,那只掐住脖子的手已经松开并换了个地方,男人抓着那人的脑袋不断往地上猛砸。
男人也不解这人为什么还活着,不过他现在没有功夫管这些,他正更进一步的将那人推向死亡的最边沿,一边削弱那人的意识来削减那人对自身记忆的支配,一边说些有关于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的问题以引导那人的思维。
“你知道吗?有一群**自以为能揶揄大众,可到底都没发现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对自己的自欺欺人,那些愚民也是,这么拙劣的谎言也看不出,最终还是接受了新派那群小人的蛊惑对陛下、对帝国放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明明我们已经考虑了他们的情况,只要等一会他们的问题就能得到解决,可为什么他们却连这一点时间都不愿等待,最终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能说愚民便是愚民,扎根于骨子里的愚蠢真是难以更改,自己什么都弄不明白,还不能接受别人给出的建议,真是愚蠢至极!”
异国男人越说越不能自已,到后面甚至脸红着激动说:“不过,这一切都很快会迎来结束,我们尊敬的王,宫殿真正的主人,极冬大地至高无上的引领者即将回应祂的子民重返这片土地。陛下将拽下那虚假的冬皇,登上先前君王为祂所铸造的王座,我们会像以往一样再一次跟随在陛下的身后,顺着那真理权杖指出的道路通往正确,让我们的极冬再一次伟大!而你,将是迎接陛下回归的第一部分。”
“我现在除了知道你是个狂热的极冬人以外,连你口中的陛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清楚能在我这里找到答案。”
极冬男人惊讶的低头看着那人,他惊讶不是那人说的内容,而是这副身体状况竟然能发出这么清晰的话,发声器遭到如此破坏下理应只能发出支唔声。当他看清后,发现那人一如既往的一脸死寂,所以并不是眼前这人说的话。
但,这只是右眼。
在极冬男人别于现实、读取记忆的左眼里,飞速流转的记忆画面停留在了一幕“剧院”。
虚构的身体转头看清了四周,他身处在剧院的舞台上,强烈的白光聚集在木板地面,舞台上的一切清晰可见,包括坐在乐团中演奏乐器的那人——空弦奏。
“外面那具身躯已经不能说话了,只好顺着你的意识在这里与你再次见面,当然这不是我的能力,只是暂借了其他的力量。原本我对你的事并不感兴趣,但我现在有很多问题?比如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你们和你们讨厌的人是一类人?’。”
空弦奏如猫捉弄老鼠般笑着,发出的问题也如愿的引起极冬男人的剧烈反应。
“你说什么!”
男人抬手向着空弦奏隔空一握,似乎要使用能力,结果却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单纯捏了一下空气。
“不好意识呢,先生,这里只是记忆空间。”空弦奏一只手食指摆在嘴前噤声,接着说:“别那么激动,这可是一场十分完美的演奏,你觉得呢?”
男人刚刚没有注意到空气中确实飘荡着悦耳的音乐,舞台上的人对于男人和空弦奏两个异样完全没有反应,也对,他们本来就是对过往历史的记忆投影,台下那坐在黑暗里的便是这场演奏安静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