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你老头是真厉害,把这里的门道抖搂得这么清,真是长见识了。与君一席谈胜读十年书。一点都不假,顿开茅塞。”“赵纲,你还没退休,等你退休了,过了些年头前前后后捋一捋就知道哪根弦是管什么的了。很多人在上班的时候有好多弦都不会用,就像有些人说的那样,就是一根弦的走到底,说白了就是一根筋。”赵纲点了点头。老王头接着说:“不管是几根线,这常用的一根弦并不代表聪明和愚笨,这是两码事。聪明的人更容易一根弦,愚笨的人往往几根弦都会动。显着他们聪明会办事,实际上蛮不是那么回事,聪明人动起那些脑筋不知道会比他们强上多少倍,但是他们不往那些方面动脑筋,所以没人看上他,还是盘在那里卧在那里也蹿越不起来,也飞腾不起来。”
老王头歇了一会说:“不说了,今天说的太多了,在简师傅这碰到赵纲是真高兴,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碰着对脾气的能听懂我说话的是真难得真高兴。高兴得满嘴跑火车,云山雾罩的胡说了半天。不过不管对不对可别给我上纲上线,我这个小老头受不了。”
“你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哪天我陪着你好好喝一顿,怎么样?算是知音吧?”老王头一听假装正色地说:“赵纲,你是不是想要我老头的命呀,我的血压最低的时候是一百五,平时一百七是常事,再喝点酒,甭说千杯,就是一杯就得把我的血压拱到二百多,还不要了我的老命?能活着还是多活几天吧?赵纲你还是手下留情,我还有一大家子人呢。我可不跟你喝酒也不跟你唠了,留着好酒自己慢慢喝吧,简师傅也不会和你一起喝酒他还得修车子挣钱呢,哪像你这么潇洒?走了,该回去吃饭了。”老王头看了看赵纲:“你还在这坐一会,等着简师傅送来饭混上一口?”
赵纲盯着他的背影看着矮矮的身材不紧不慢的一副老态的步伐说:“这个老头看起来其貌不扬,见过的事面可多了,是一个很有见识的老头。一辈字也没当上让人看得上起眼的官。要不然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满口的怨气。你听他说的这些,没有曲折的经历,没有满腹的委屈能说出这样的话吗?在别人那里怎么听不到?这实在是有感而发。别人没有这种感觉他发不出这样的话来。”
在这一片里能让赵纲服气的恐怕就只有老王头一个人,这个不起眼的老王头在赵纲的眼里还是真有一股魔力。
好像听了老王头讲的课引起了赵纲的一点共鸣,还不住的陷入一副沉思的表情中,坐了一会同样回家吃饭去了。回到家可以不吃饭,到时候是必须回去的,这就是家庭的权威,就是她独有的神圣的地位。
两个人回去吃饭了,午休的人们开始回来了。需要修理的自行车借着这个时间推过来既不影响工作也不过多的占用时间。意外发生的修理车子的时间不属于考虑不周,还得坐摩的去上班。就是这样也比费力的骑着破车子强,下了班被同事驮回来,剩下的就是不远的一段路,像闲溜达一样一会就到家了。看见干干净净的车子也是蛮高兴蛮值得的。
意外的修理又发生了,一个熟头熟脸的人不知在哪弄来了一台闲置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车子,几乎是满车子的锈迹。推过来问简欣:“这台车子给修一下呗?”简欣一看立马就封口:“这台车子修不了。”“该多少钱给你多少钱还不行吗?”“这台车子锈得太厉害了,车架子被撞过,都变形了,实在修不了。”这个人见简欣这么固执地拒绝了,不得不推了回去。说实话,这样的车子能不能修好呢?有修好的可能,要是闲着没事,自己的车子想法也得修过来,只是修的时间长一点,该用松动剂的喷上松动剂等着溶解几天。但是为了挣钱给人修车子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一天只捅咕这个活其它的车子还修不修?假如说修上一两天,修的利利索索的这个工钱怎么收?连大修带换件一般人超过三十元就不愿意修了,买一台旧车子也就花上三四十元钱。实质上这台车子大修完还不得四五十元啊?到时候这个钱没法要,来修车子的人一定会觉得很不划算,弄得两边都不满意,这是何苦呢?放置了这么长时间锈迹斑斑,许多零件恐怕都锈蚀了,就连里外胎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要是真的不能用了,这要是换上新的得需要花费七八十元钱。只要不是有钱人是不会花这么多钱的。有钱人也不会修这样一台破车子。不论是送来修车子的人,还是给人修车子的人都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