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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步令”,是花岸为寒峰中的管事卫做的可出入寒峰的通行令牌。
禁步令是一种系在腰间的挂饰,顶部是一块精美的白色玉佩,方形,上面雕刻着独特繁复的纹路——獬豸。
玉佩下方垂有两股很长的红色流苏,挂于腰间后,流苏长度近膝,根根细如纤发。
曾经可以自由出入寒峰的人,忽然有一天,无法再破除两个空间的媒介了。
很多年前的一天,五个管事卫搜集完三城情报回来后,意外被“关”在了寒峰外,这时,暗中埋伏的沪南城兵对他们进行突袭,寒峰里面的人不知情,外面的人也无法联系他们救援。
当晚,九月又派出两名管事卫出去找人,同样的结果,一夜未归。
九月觉察到事情不妙,通知了花岸,随后他们两人刚踏出媒介,就被两个沪南城兵用长刀抵住了脖子,脚边躺着七具管事卫的尸体,这时,又有一群在周围埋伏的兵将跳了出来。
花岸和九月悄悄摸了下身后的山体,惊讶的发现,回不去了——两个人瞬间明白了,这些管事卫之所以没有回寒峰复命,是因为山体对所有人呈现出了一种只出不进的状态。
这时,从人群后走出来一个老熟人——宋庄义。
宋庄义跟花岸素未谋面,但却一眼就盯死了他,这个近五十岁的男人,留着上唇胡,剑眉鹰眼,看花岸的眼神就像在看垂涎欲滴的生肉。
他脸上的肌肉神经质都抽动着,“沪北城小城主……哦不对不对,应该叫一声尊上,只是尊上大人,您何以要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花岸看着近在咫尺的仇人,眼中结着一层冰,心头烧着一团火,垂于身侧的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
宋庄义悠哉的看了看天,不屑一笑,“烈日当头,你却如木站在骄阳下,究竟是你躲过了寒毒,还是有人拿命替你挡了寒毒?”
九月转头看向花岸,深知这是他最不愿提及的事。
宋庄义眯着眼睛,故作掐指一算,“你离家至今可有两年了?收了我们‘送礼军‘那么多礼,也不说着个面儿道声谢,如此疏于礼数,怎能扛起城主大任,尊上之名?”
花岸身上的寒意更重了,“谢意何以要挂在嘴上?可惜你膝下无子,如若不然,我定会一视同仁,将你血脉的头颅挂于宫门之上。”
宋庄义忽然敛起嘴角,眼神带着杀意,“臭小子,那个神秘空间到底如何进入?如果你肯乖乖配合,老实交代,本城主尚可赏你一具全尸!”
九月微微转了下眼珠,原来这个死老头还不知道寒峰媒介出了问题,他看了眼脚边的管事卫们,每一个都是皮开肉绽,体无完肤,他们死前一定遭到了非人的虐待,但最终也没有说出有关寒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