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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没完没了,而两人的闲聊仍在继续。
“他的老师拽着他,硬是把签他名字的纸撕烂了好几次,哼,老家伙的力气可真大。外面的卫兵还以为有人闹事,想要进来逮捕屋内的所有人。”
“帕斯卡斯基最后对他的老师承诺,自己一定会活着回来的…真感人。”
维瓦洛斯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眼泪,把大衣的口袋拉了出来,翻了个底朝天。
“我可没有烟了,崔,或许你之后可以找研究所门口的卫兵借一根。”
“少给我出点馊主意吧,那么,最后怎么样了?”
“噢,想不到你开始对故事感兴趣了?真稀罕。”
“……”
维克多没回应什么,又是一阵沉默的默认。
“之后嘛,老教授拽着他的帽子回去了,而帕斯卡斯基这个新兵被送去后方学习和训练几个月,我当时还是个少校,现在都是将军了…”
“他回来之后,当时是1942年吧?也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一年。”
“嗯,我记得,顿河和斯大林格勒…谁能想到我们还能活着站在柏林?”
“要不然为什么你们两个都在火线被提拔了?好好活着吧,崔。”
车队终于完全的进入完毕,两人收起话匣子,迈开脚步,从路肩踏下,来到对面的研究所大门。
……
帕斯卡斯基在他于威廉皇帝研究所临时找的办公室内忙的不可开交,来自莫斯科的命令催促他尽快将目前收集到的资料整理而出,在巴伐利亚山地的一个月已经让特别战利品委员会的高层们有些失去了耐心,甚至其中的许多人从四月就来到了德国,一直等到现在。
一辆辆高级轿车内下来的军官们背着手,三五成群的走入了建筑,帕斯卡斯基微微拉开深色窗帘,向外瞥了一眼。
铃——!
深沉的浅色木桌上放置的电话突然响起,吓了帕斯卡斯基一跳,他皱了皱眉,本来并不想接它,可是电话一直在他小小的办公室内响个不停,让他厌烦。
“喂?”
最终,他还是拿了起来。将电话放到了耳边。
“帕斯卡斯基同志。”
电话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有车辆来来往往的喧嚣,也有人相互交流的杂音,帕斯卡斯基简单的判断了一下,应该又是烦人的保卫处给他打来的电话。
“又怎么了?”
他无奈的回应道,心中暗暗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接这种电话。
“有两个家伙在门外闹事,其中一个人没有委员会参加这场会议的证件,要让他们滚蛋吗?”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你们干什么吃的?”
“明白,帕斯卡斯基同志,只是这个亚洲人有点难缠,所以给你打电话问——”
“等一下——”
帕斯卡斯基连忙打断卫兵的话,继续说道
“让他们两个在那里别动,我立刻下去。”
不等卫兵回应,帕斯卡斯基眼疾手快的将电话筒用力按了回去,披上一件加厚的白大褂出门了。
那件白大褂十分显眼,帕斯卡斯基离开了研究所的建筑,来到院子内,立刻引来了不少相互谈话的军官的目光。他从来都不适应在一大堆人的目光下公开露面,暂且无视这些目光,来到了大门前。
“帕斯卡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