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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颖瞅着緈濑笑着道:“是的。蒲阪郡常有土匪出没,运输重箭的马队遇到了土匪袭击,全部战死,重箭下落不明。”
见緈濑很懵逼,他补充道:“赤山君为此曾向朝廷奏询,问为什么重箭还没有运到蒲阪郡?”
“这样啊?哈哈哈……”懵逼的赤山君突然醒悟,卸掉了烦恼,他感觉一阵轻松,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由衷地赞道:“单将军足智多谋,名不虚传啊。”
“蒙赤山君夸奖了!”单颖笑吟吟地作揖。
笑了一阵,赤山君又感觉到不对劲,嗅到了其中包含的危险,他担忧地瞅着单,嘟囔道:“只是,这么做难免有破绽。向朝廷奏询过这样的说法,是经不起查验的……”
“没事。赤山君现在就补一份奏询,我带回去归档就可以了。其他的漏洞,我在查证的时候已经掩盖了。”单颖立刻接话道,淡淡地朝赤山君笑了笑。
“我就说嘛,我得单将军相扶,犹如神助!”赤山君如梦初醒,瞅着单颖心花怒放,开心地高举起银杯,高声喊道:“来呀,舞乐奏起来。单将军,喝酒,今日一醉方休。”
“赤山君请。”单颖也开心地举起了银杯。
空灵的编钟和着丝竹声响了起来,一队乐女扭着细腰,婀娜多姿地扭进了殿堂,慢悠悠地挥起了长袖。
“姬遫现在过得这么样?”赤山君放下酒杯,瞅这单颖讪笑问道:“每天出宫去青楼喝花酒么?”
排除了危险,他顿感轻松,思维活跃了很多,竟然聊起了风流倜傥的太子姬遫。
单颖听了心里一阵狂跳。显然,赤山君提起姬遫并不是为了喝酒助兴,而是开启了一个新话题。赤山君敢杀翟嬋,也就敢杀姬遫。他很怕赤山君疯了,对姬遫有不敬的举动。他不想卷进去,于是躬腰作揖推脱道:“禁卫军担负大梁城的治安职责,臣非常繁忙,东宫那边没有召唤,不敢随便过去。对太子的生活状况不甚了解。”
“哦。护卫里的人就没有你的亲信?”赤山君很意外。
单颖沮丧地摇头道:“没有。太子的卫队,是从宫中抽调的搏击高手。禁卫军没法安插人手。唉,太子是不信任禁卫军啊……”
赤山君连连摇头,道:“我看未必,禁卫军也是高手如云,而且吾王和姬遫对你很信任。可能就是着眼点不一样。他们可能觉得禁卫军重点盯着魏国国内的情况比较稳妥。他们是把国内的安全都交托给将军了。”
“呵呵……”单颖尴尬地干笑了几声,道:“其实,太子知道臣与那个御林军将军石颇合不来,怕禁卫军与御林军起冲突罢了。”
“也是。”赤山君颔首同意单颖的说法。瞅着单颖道:“将军能够设法打探姬遫东宫的作息情况么?我听说自从那个翟嬋失踪以后,他整日龟缩在东宫不露头了?”
单颖的心又惊悸了起来,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赤山君打探姬遫,难不成要对采取什么行动?或者是……他要反了魏王,自己登基么?念头一闪,他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转念,又感觉不可能,如果他有这样的企图,还杀翟嬋干什么?多此一举哦。况且,如果造反,他的王后姐姐也不会答应……
心有余悸地思索了一会,他劝赤山君道:“赤山君,小不忍则乱大谋。东宫是姬遫太子的住所,现在还是相国,身负重任,他的一举一动牵连着王宫和吾王的神经,动他,可是得罪吾王和魏人的事情。要在他身上做文章、挑事情是不容易成功的,失败概率极大。万一挑事的人落在姬遫手里,赤山君就要面对吾王的暴怒了。那时候,赤山君有把搞掂雷霆之怒么?”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感觉这样的行动风险实在是太大,且不说姬遫龟缩在太子府难得露面,派去的挑事的人无从下手,就算遇到了姬遫也不一定能成功得手,很可能会落入姬遫手里。那时候,赤山君不说死路一条,也一定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