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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赤山君笑了起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将军误会了,太子是我外甥,是自家人,我怎么着也不会冲自己家人下手,就是想除掉翟嬋而已。不过,我对姬遫在王宫日子很好奇:一个整日勾栏听曲、在花楼鬼混的人,忽然龟缩在东宫里,该怎么熬过漫漫长夜啊?哈哈哈……”
看他笑得如此放荡不羁,单颖心里忽然一个激灵,难道赤山君这么做是防备姬遫报复他杀了翟嬋?
“抱歉。”单颖躬腰作揖,心里鄙视赤山君的虚伪,脸上却堆起了卑贱的笑意:“臣唐突了。”
“我的目标是翟嬋。过年前,我的人跟踪石颇去了义渠。正如将军所料,他去郁郅城于白山翟嬋的娘家找她了。呵呵,那地方很荒癖,谁能想到,她竟然隐居在那样的地方!我的人当晚就下手了。”赤山君直言不讳,说完兴致勃勃地喝了一口酒,随后遗憾地放下了酒杯,叹了一口气:“可是,十分遗憾,事后,死的人里面没有发现小王八蛋的尸体,只发现家丁和几具女尸,那小王八蛋八成是逃过了一劫。”
“是么?”单颖忽然就明白鹫烈讲不清楚废箭来源的原因了,姬遫是怕露了翟嬋逃走的踪迹,没有告诉他真相!
怪不得姬遫在东宫过着怡然自得的日子,翟嬋母子是安然无恙啊。
他的心一下子安定了很多,姬遫并没有怀疑他的忠诚,他还可以继续脚踏两条船。
蹊跷的是,赤山君就敢这么赤裸裸地杀翟嬋,就不怕吾王怪罪么?翟嬋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姬家的王孙哦。
他瞅着赤山君忐忑地道:“可是,翟嬋怀的那个孩子,虽然风传不清不楚。但是,也仅仅是传言而已。吾王能允许杀了他么?万一真的是王孙……”
“你放心,王宫里的传言就是我放出去的。”赤山君一脸的愤怒,道:“我掌握了确切的证据,那小王八蛋断然与姬遫无关!”
单颖震惊了,问道:“有证据啊?可是,太子不是一直强调……”
赤山君挥了一下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他是被鬼迷心窍了。”
单颖很是忐忑。可是,看赤山君言辞凿凿的样子,似乎真的有证据。
但是,他不想冒险,杀王孙可是重罪,他不想蹚这滩浑水。他更愿意偃旗息鼓,悄无声息地为赤山君服务,特别是在搜捕翟嬋和那孩子的时候更要小心谨慎,别露了自己的马脚。
“你认为他们逃到哪里去了?”赤山君不甘地瞅着他问道。
“朝廷中想要那小王八蛋性命的人很多。”单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附和赤山君对说辞道:“所以,姬遫是不敢让翟嬋回魏国的,一定会让他继续留在义渠。只不过让他隐居起来了。”
赤山君撇了一下嘴,忍不住沮丧的嘟囔道:“卧槽,义渠这么大,这可怎么去找?”
单颖笑道:“公子不必烦恼,这事情说难很难,说简单,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是吗?”赤山君精神大震,急忙追问道:“将军有什么好法子?”
单颖眼睛盯着乐女,若有所思地道:“赤山君府乐女、丫鬟众多……”
“将军若看上哪个,开口便是……”赤山君也随他的目光瞅了一眼乐女们,豪爽地道。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单颖慌忙躬腰作揖,道:“我的意思,是翟嬋应该是刚生下孩……小王八蛋不久,是要做月子的,他跑不远,即便离开了娘家,也不会离娘家太远。”
“我的人传来消息说,距离郁郅城百十里路的草州城,哪里的县衙发了通缉翟嬋的海捕文书。与将军的分析完全一致。”赤山君介绍道,非常钦佩单颖的判断。
“通缉翟嬋的海捕文书?”单颖很惊讶,翟嬋怎么可能在义渠犯事被县衙通缉呢?他不解地瞅着赤山君:“是赤山君安排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