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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总长自以为霸气的话,白冬不仅有点想笑,还差点跟着唱了出来,什么是也不是,什么不是也是的,他小时候放暑假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很好奇,如果明天汉城市民得知他们的大检察厅总长横死街头,会是什么表情。”
“小子,我知道你有些诡异的本事,但在我面前一切只是镜花水月。”总长似乎是废话说够了,一抖披风冲向了白冬,奔袭中左手悄然探出。
借着披风的遮蔽,这一招非常难以防范,可惜白冬有一双特别的眼睛,能够看穿物质世界的身躯直视灵魂,而人的灵魂是做不了假动作的,“很强,但不够……”
冰冷的寒气隔空侵入总长的胳膊,顺着他的血管一路往上,白冬本以为这次和之前的无数次不会有任何不同,但下一秒他的胸口被结结实实地抓了一下,血肉都被撕下一片。他赶紧向后退了一步,在大马路上来了个后滚翻,捂着伤口单膝跪在地上。
“很冷,但不够冷。”总长甩了一下左手,将血和皮肉丢在地上。
白冬将自己的伤口冻住,毛细血管收缩后瞬间就停止了出血,麻痹的神经也失去了痛感,他的能力在这方面比运动场上的氯乙烷喷雾还好用,只是不能解决伤口,只能应急。
“在我看来,你比普通人也没强到哪儿去,可惜,还以为能找回曾经与人厮杀的那种激情呢。”总长平时总是尽量表现得很和善,以至于给人一种娘娘腔的感觉,但这只是他的伪装,用于隐藏那个狠辣凶残的真实自我。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胸口被抓了那么一下,白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用力过猛崩开伤口,声音自然也弱了很多,“但普通人,也并不是你可以随意宰割的对象。”
“老鼠可没资格对猫这么说。”总长抬起头看了看天,然后沉肩滑步向前,一把抓住白冬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反拧过去扛在了肩膀上,一跃而起冲上了旁边一栋小楼的楼顶。
白冬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论身体确实就是个普通人,眼睛能跟得上反应却不够,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冲过来使用摔投技能,可就是躲不开。
“知道为什么我亲自来这里吗,因为再厉害的侦探也不敢往我的身上怀疑。”总长这一抓,就是头老虎也挣脱不开,尘埃已定的情况下他的心情变得放松,就有股说话分享的欲望。
“你要跳预言家竞选警长吗,在这儿发表心路历程?”白冬冷哼一声,但对方的话确实没有说错,以总长的身份只要随便提一嘴,就有得是投机倒把的人表忠心,来取他的狗命,自己真要是死了,确实不会有人往这家伙身上想。
“还能说话,看样子我下手还是轻了点。”总长扭头查看了一下,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轻蔑地一笑,已经扎入白冬肩膀的爪子又紧了紧,然后跳上了更高的一栋建筑。
“今天晚上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是你安排的吧,一个的哥怎么会和你扯上关系的?”白冬昨天下午刚被枪射过,虽然最后的调查可能无疾而终,但消息灵通的都知道这事儿其实是警视厅的人做的,今天下午这次被伪装成事故的袭击,别人当然也会往警视厅身上套,觉得他们是失败了之后不甘心,又用了别的手段。
“那个出租车司机?他有个当地检的儿子,那孩子一直都是他的骄傲呢,只可惜调查过程中沾了不该沾的东西,不做点什么的话前途可就毁了。”总长跟他那位恩公比,个人魅力约等于零,特别是他明刀明枪地背叛了自己的恩人之后,更是和小人一词划上了等号,所以他用人的方式就很直接:拿捏别人的弱点。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白冬感觉身边的景象在飞速后退。
“找个风水宝穴,安葬你这客死异乡的孤魂野鬼。”都到这时候了,总长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三成洞这一片的建筑普遍比较低矮,并不符合总长的要求,他站在楼顶扫视了一下,很快便选定了目标,向着西方快速奔跑起来,一点不顾背上这个人的死活。
京宝大厦是一座117米高的大楼,远远看上去像是双子塔楼,但底座却是连在一起的,25层高的它在摩天大楼鳞次栉比的江南核心区域并不起眼,但很长时间里它都是蚕室的标志之一。钢筋混凝土的大楼建这么高没什么可惊讶的,但这是一栋由砖块砌成的建筑,看外墙就跟周围的大楼不一样。
“你慢着点,我恐高。”京宝大厦都看不出是一栋楼,或者说两栋楼,因为它们的造型更像是两根烟囱,别说华丽的玻璃外墙了,外侧连窗户都没有,只有相对的那一面的电梯井开了采光窗,可以说是奇葩中的奇葩。
就是这种奇葩的造型,给了总长极大的便利,没有玻璃外墙意味着没有夸张的光污染,在黑夜中爬上去不会被人轻易发现,他就借着砖头缝往上攀爬,不一会儿就到了楼顶上,“小子,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把,老东西你还有什么遗言。”白冬不屑地说道,天台上的风确实大,但他恐高的事是假的,来到这上面不仅不害怕,还有种想要飞起来的快感。
“看样子你是没什么好说的了。”总长将白冬提溜着抓到大楼边缘,准备直接扔下去,从二十五层的楼顶摔到坚硬的柏油马路上,就是块石头也要四分五裂,验伤什么的就谈不上了,更何况他待会儿会安排“可靠”的人手来做现场调查。
“慢,慢着,你记得吗,我还请你吃过饭呢。”白冬说道。
总长嘴角抽动了一下,就在他准备动手的刹那,一道白色的亮光从白冬的身上亮起,皎洁,空灵,清冷,神圣,威严……这是不该见于人间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