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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安嘴上在吐着槽，实际上，看着地上被丢弃的纸币，内心有些纠结。
说实在的，从小丑魔术师出现至今，对方一句话没有说，反而是接连给自己表演了两个小魔术。
虽然这两个魔术在高手面前其实并不算什么，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非常连贯，毫无破绽，即便给他一个肯定也并过分。
然而卫安却并不打算这么做。
眼前之人虽说目前没有展现任何攻击性，也没有太过于诡异的行为，至少不像雷羽所描述的在路灯下起舞的怪人。
而且小丑的影子也还算正常。
只是从对方身上隐隐飘散出来的灵异气息还是出卖了他。
他绝不是普通人，不是通灵者，就是凶灵。
既然如此，卫安就不打算如对方的意。他笑了笑，径直走开了。
出乎意料的，小丑并没有拦截他，而是在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卫安的离去。
一边走，卫安的注意力始终在身后。“他没有追上来。难道说他的目的就是那么简单，单纯的想要我的称赞和肯定？”
一旦牵扯到灵异，总是那么出人意表。
约莫走了十分钟，卫安脚步一滞，浑身立刻紧绷了起来。
因为他又看到了小丑。
对方正站在自己的侧前方，挥着手，想自己打招呼。
小丑一如前两次，默默地来到卫安的面前，拦住了他。
“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卫安内心泛过一丝寒意。大马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视野也很开阔，根本就不具备藏匿人的条件。
自己行进方向完全是随机的，换言之，就连自己在十分钟前都不知道会走向哪里。
可是小丑却偏偏猜到了，而且看其模样似乎早就守候在那里。
小丑抽掉了手上的一只手套，掀开身后的披风，缓缓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
锋利的匕首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寒光，那是一把开过刃的匕首。
卫安目光一凝，对方果然沉不住气，打算动手了吗？
可惜这一次，他又猜错了。
小丑拿着锋利的匕首，转而向自己的另一只掌心划去。
一道五公分的口子出现在小丑的左掌心中。
鲜血从掌心流下，一滴一滴流在了地面上。
小丑毫不以为意，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的手。他丢掉匕首，将受伤的手掌伸向卫安，似乎是让他看清楚，这个伤口是真的。
而后，完好的右手缓缓与左手合在了一起，慢慢地搓动起来。
令人惊奇的是，大约过了五秒钟，原本正在滴血的左掌此刻已经不再滴了。小丑将右手拿开，再次将原本手上的左手伸向卫安。
完全看不到伤口。
就像之前的匕首割手根本就不存在。
第三次表演完魔术后，小丑再次脱下礼帽，向卫安行了个脱帽礼，等待他的赞美。
“没钱！”
卫安冷着脸，漠然地再次从小丑身边走过。
他打算看看，自己如果一直不理睬这个小丑，会有什么后果。
小丑仍然没有阻拦，依旧是目视着卫安离去。
果不其然，五分钟之后，小丑再次拦住了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