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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毫无征兆的出现，仿佛他很早就在这里等待自己。
和前几次略微不同，小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情绪。
似乎是……愤怒。
小丑这次没有拿出任何道具，而是对着卫安伸出了双手，并且在缓缓地转动着手腕。
这次难道还是以手为主题施展魔术？
他慢慢地蹲了下来，右手撑着地，双腿跪着，将上半身的全部力量全都集中在右手臂上。
突然，他左手握拳，猛然向自己的撑在地上的右手关节处敲去。
他敲打的部位正好是关节外侧，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那条右手臂居然诡异地向内侧弯曲。
小丑居然生生敲断了自己的手臂。
卫安看得心惊肉跳。
这货怕不是脑子不清醒，表演魔术也不必这么拼命吧。
小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只见他的右手臂自关节以下的小臂部位，如同吊在上臂似的，晃晃悠悠，说不出的反常。
面对如此狠人，卫安不由得后退了几步，眼中忌惮之色更重。
表演还没有结束，小丑用左手抚摸着被敲断的右臂关节，随着手掌发力，再次听到“咔嚓”的一声脆响。
似乎是断裂的骨头已经被接上。
小丑慢慢抬起右手臂，晃动了几下，甚至捏了捏拳头，敲碎部位居然完好如初。
表演完毕后，小丑阴鸷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卫安。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而是僵硬地再次脱下礼帽，向卫安行了个脱帽礼。
第四次，他依然在孜孜不倦的追着卫安要着赞美或者表演费。
对方的表情已然不善了，卫安有种预感，如果这次再无视他，没准今晚自己会不得安生。
不过这也正是卫安计划好了的。
他想看看，眼前这个小丑，是不是那晚出现在雷羽和江筱竹面前的诡异男子。如果是的话，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虽然，他现在因为“梦魇”的觉醒，不敢轻易动用凶灵的能力，但他还有后手。
实在不行，用“梦魇”再次拼个命，以“梦魇”目前的觉醒程度，预计还能再次勉强使用一次灵异力量。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动用这保命的一次。
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丑，卫安依然是毫不理睬，从他身畔走过。
卫安走得很急，脚步比平时快了不少。
因为他隐隐觉得，身后小丑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再不走，也许就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卫安不住地用余光回瞥着小丑。
只见小丑用力一甩披风，蓦地朝着自己的方向发足狂奔。
速度奇快，只两三个呼吸间，就离卫安只差一个身位了。
小丑这次和前三次截然不同，他蓦地伸出两只手，作势向卫安的颈脖出抓来。
那双手已不复正常人的手的模样，白手套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两只手掌此刻枯瘦如鹰爪。
利爪距离卫安的后脑勺已不足两公分。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呼唤传来。
“卫安！”
听得这声呼唤，卫安内心大定。
援军来了。
不远处，超研局七大研究员之一的常春晓的身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