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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重要的是买这诗真的有意义么？就算天道承认又如何，纸上飘花又如何，说到底都只是载了浩然气的废纸罢了。”他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那三座城是为了让周国吐出更多东西的，而不是让两位如此挥霍的，那再怎么说也是我燕国男儿用血换来的。”
顾雁山哑口无言。
高盛起身，打算离开。
“我见到那花瓣融入了石敬儒的手掌中，说不定有着什么奇特的功效。”秋季姜瞟了一眼高盛，“也许可以让人感知到浩然气。”
高盛动作一顿，“这只是公主你的猜测不是么？”
“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秋季姜说道。
高盛考虑了许久，说道：
“既然如此，我带军攻破铁壁关，逼迫周帝交出那首诗不也一样？”
“自然是一样。”秋季姜说道。
“那好，这半个月本帅会调来其他地方的燕军，集结天鹰关。”高盛放下豪言壮语，“十日之内，我定率军攻破铁壁关，到时你们再去一趟汴京，要回那首桃花诗。”
一首诗要三座城？还要燕国的人质？
哪有这种好事？
做你的白日梦去！
他高盛才不会允许燕军的血白流。
“那我们便在这再等些时日，静候统帅好消息。”秋季姜说道。
“听顾院长刚才所说，这作这诗的李修如今也在铁壁关？”高盛问道。
“没错，他是周国今年的武状元，是作为侯骑的将领而来。”顾雁山说道。
“什么武状元，不过是习得了些武功便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的蠢蛋罢了。”高盛不屑，“看本帅到时候生擒他。”
“可就是这个蠢蛋打败了国师弟子武六，还夺走了他的剑。”秋季姜说道。
“嗯……到时大军压境，定要他死无全尸。”高盛哼了一声，大步离开。
死无全尸……秋季姜摇摇头，将那总喜欢说她矮，又讨人厌的家伙形象晃散。
“可要为两位准备些吃食？”高盛走后，有仆役出来询问两人。
秋季姜本想说不用，她袖子里还有早上没吃完的馒头。
但她想到了李修临走前说的话。
“府中可有母牛？”她问。
“呃，这倒是真还有一头年迈的母牛，公主是想吃牛肉？公牛肉是最好……”仆役建议道。
“不用，帮我挤些牛奶来就行。”秋季姜说道。
她心想，万一呢，万一就长高了呢。
……
数日后。
铁壁关。
主帅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