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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南是说……”时维扬眨了眨眼睛,“……可这严家,毕竟还算是我时家的客人啊……”
“公子对严家人照顾有加,初时孟浪吓走了严姑娘,事后还大张旗鼓地道歉,努力促成时、严两家的结盟……这样的情况下,严二侠在这鱼龙混杂的江宁出了一些小意外,又有谁能挑出公子的错来呢。”
吴琛南缓缓地说出这番话,随即退后一步:“当然,这些计策,或许太过于剑走偏锋,唉,公子宅心仁厚……”
他话没说完,时维扬两只手抓了过来,沉声道:“不!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是吴兄提点了我呀,想不到这般难办的事情,经吴兄三言两语,便已指出路来。吴兄往后若有想法,务必坦率直言,我若妇人之仁,哪能办得了大事。”
他语气慷慨地进行了自我批评,这番话说完,便又有人过来报告,对围剿五湖客栈的准备已经完全做好,虽然看起来上次在客栈当中的那帮刺头已经跑掉,但这原本也是有了心理预期的事情,想要在这边做一场秀,恢复他时二公子的威严,已经没有问题了。
时维扬大手一挥:“走,先处理掉今日的五湖客栈,再慢慢的将上次那帮家伙抓回来,一一炮制。吴兄,你我既然决定了要做一番大事,便不必在乎太多小节了!动手吧!”
只是片刻,时维扬与吴琛南走出茶楼,沿着街道走向五湖客栈前方的那座石桥,天已经阴了下来,一拨拨的人马从四面八方朝客栈这边汇集,只片刻时间,先头的高手便已破门破窗而入。
江宁的局面本就不太平,眼见众人来势汹汹,客栈当中的人们第一反应也并非束手就擒,便是拔刀厮杀,这第一批的人随即便被砍倒在血泊中,接下来,周围才响起了:“抓捕‘读书会’凶徒。”的呐喊。
一批一批的人被抓了出来,人们从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上搜出了一些“读书会”的小册子,而后又在客栈内部的墙壁里搜出了大量的证据。时维扬、吴琛南大踏步的走进客栈里,点了第一把火,随后才出来在桥头的街道上直接对一部分的人进行了大声的审问,询问他们上次过来时守在这边的“读书会”凶徒跑到哪里去了。
有人高声呐喊:“我们是‘农贤’赵敬慈的人,你岂能如此!”
吴琛南道:“上次的人,也都是‘农贤’赵敬慈的人,他们前些天还在,出了一点事情便走了,分明心中有鬼!你们,也是与他们一伙的——”他与时维扬喊着,便将搜出来的“读书会”小册子扔在了对方脸上。
火焰渐起,声势渐大。
时维扬道:“上一次我过来,周围这些家里看热闹的,也分明是这客栈当中众人的帮凶,把他们也给我揪出来,一一的给我询问清楚了,他们是不是与读书会有牵连!”
宝丰号这一次的行动有心算无心,准备得极为妥当,时维扬命令一下,围在周围的打手们便冲向各方开始抓人。时维扬记得清清楚楚,上一次他之所以被挡在客栈前方的路上未能得逞,这些人可也是帮了对方大忙的。当场便有许多在周围看着热闹不及逃跑的人们被抓了过来,一面质问,一面被打得倒在地上。
客栈中火势渐旺,时维扬朝着周围大喝:
“你们这些人,不管是不是跟读书会的凶徒有牵连,今日之后就给我转告那些过去在这五湖客栈当中的匪类,他们就算今日侥幸跑掉了一些,本公子会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揪出来,一个不剩——”
风助火势,火光之中,一本本古怪的小册子在街头起舞。宝丰号的众人在周围搜捕了一阵,又搜出了部分“证据”来。时维扬着手下将客栈当中的掌柜、跑堂之类全部抓走下狱,其余人做了一番审问,打得一顿后方才陆续离去,附近属于“公平王”那边的几个小头目过来,也都被时维扬强硬地赶走,他指着一地的“证据”,道上次若真是一番寻常的口角,那些掌柜为何要离开,分明有大问题。对方一时间竟也辩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