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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寒故意瞪大眼张大嘴望着我,表示惊异。“那你知道他搬去哪里了吗?”我问妇人。
“我怎么知道?我们搬来这里也才三年多一点,起初楼上还有脚步声,后来听见有人搬家,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也没见人从这屋子里出来。”
陈铭轩搬走了?可我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证明他就是陈铭轩,证明陈铭轩也存在于现在这个宇宙呢?
回去的路上,涓寒一直打量我。
“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叫陈铭轩的家伙是谁?”
“无可奉告。”
“你为什么大半夜跑过来找他?”
“无可奉告。”
摩托车载着我向东飞速行驶,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驶离城西,街景渐渐陌生,建筑物越来越稀少。
“涓寒,你这是去哪里?”迎着风,我大声问。
“无可奉告。”
一路向东,最后在近郊临湖的一片高档别墅群门口停下。涓寒将车停好,在湖畔寻了一块大石头坐下,自顾着抽烟、摆弄手机。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问。
“无可奉告。”他头也未抬。
“就是为了还两句无可奉告给我吗?你真的很无聊!”我再也不理他,另寻了石头坐下。
湖面平静,荷叶田田,时有蛙声。稍后有匆匆脚步声传来,我回过头去,十分意外看见裴富雍,他应该是住在这里的某栋别墅里,此刻只穿了睡衣睡裤。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我想逃。他却走至涓寒身边,刚开始一脸怒气十分激动,但看了涓寒的手机,又聊了几句后,低眉顺眼起来。
涓寒把他领至我面前。
我要起身,涓寒按住我,对裴富雍说,“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上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简直就不是个男人。”裴富雍低头着站在我面前,那模样便如一名知错的罪犯在法庭上公开受审。
“只是这样可不行。”涓寒道。
裴富雍贼溜溜扫了我与涓寒一眼,伸出手左右开攻,掌掴自己的脸,嘴里还喃喃道,“我不是个男人,我不是个男人。”
“没听见声音。”涓寒板着脸。
于是裴富雍手上更用力,声音也更响亮。
“子君,这样够了吗?”涓寒问我,我还没开口,他却又道,“子君好像还不满意,你自己看着办吧。”
裴富雍停下手,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就磕三个响头当作陪不是。”涓寒建议,见裴富雍略有迟疑,当即举起手机,悠然道,“我可不知道我生气起来一通乱按,那活色生香的照片会发给谁。”
裴富雍强忍着怒意,屈膝跪在我面前,伏身磕头。
“是响头!”涓寒强调。
于是头猛力磕在石板路上,有响声传来。
“够了,涓寒。”我扯了扯涓寒的衣角,但他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