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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赶紧泡了个热水澡,刚洗完澡,便接到涓生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下午去看过涓寒。“他还好吗?”一句话刚问出口,就觉得多此一问,拘留这么多天,他如何好得了?
“他说他还好,要我转告你别为他担心,也不要因为他做傻事。”
看来涓寒也料到金宝拉会利用他来威胁我,想到下班前发生的事,我鼻子一酸。
我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泪。
“你怎么了?”涓生问。
“没事,只是有点感冒。”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涓生又问。
“你相不相信涓寒没有伤人?”我反问。
“伤者还躺在医院,人家是检察院的助理检察员,有什么必要冤枉他?”
“你还是不相信他?”
“他自己也不否认。”
“就算你不相信他,看在他是你亲弟弟的份上,你能不能求你的院长岳父想办法救救他?”这可能是同时保全涓寒与我的最后一线希望。
“我与她家的关系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好,特别是她母亲,一直无法接受自己女儿大学刚毕业就大着肚子嫁给一个离过婚的男人,直到孩子出生后,我们的关系才稍微缓和一点。”涓生长叹一口气,“本来涓寒的事,我是打算让她帮我问问她父亲,但这几天我为了涓寒四处奔波,忽略了生病的孩子,她又在恼我,已经两天没理我了。今天我能见到涓寒,还是托了以前的一位病人替我找的关系。”
“你是无能为力了?”
“再想想其他办法。”
又能有什么其他法子?伤者是助理检察员,金宝拉的伯父是高院法官,公检法占了一大半,如若无权无势,凭什么与他们斗?就凭涓寒那连自己亲大哥都不相信的清白?
时间已来不及了。
我将U盘插入电脑,里面的三幅原画作品一看便知是匆匆赶制而成。我将这三幅画复制到我的作品目录,刚打包完所有原画,正要发邮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居然是欧沛明。
“告诉我他们搬哪里去了?”一接通,她便问。
“他们是谁?”
“你是不是签了保密协议?别装了!我知道你也进去过。他们就是钟先生,白色的房子,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庄进辉。”欧沛明在电话彼端忽然抽泣起来。在我心中,欧沛明是女强人,我从未见她情绪如此失控。好不容易她才勉强用因止不住想哭而变了调的声音断断续续道,“我……我马上就要嫁给庄进辉,成为庄……庄太太,气死那个姓周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