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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感觉岁月静好,生意如火如涂时。背地却已暗流涌动,让人惦记上了。
几年房屋的租赁时间眼看就到期了。长林找到房东准备续约。万没想到的是,平日里和颜悦色善于沟通的房东,突然狮子开大口,张口就是要翻倍加租金。态度坚决一再地强调道:
“你家的生意能做到如此红火,都是因为我家门面市口好。给你带来多大的客源,好处可不能一个人独吞,也该大家分享点吧。”
“真不好意思,我们生意虽然红火,但是以薄利多销,小本生意,确实没你想像的那么多利润。你要翻倍的增加房租,我们就真无利可图了。你能不能给我们留点空间。”长林努力地恳求着。
“你要是嫌贵不想续约,没关系,请走吧。到时候,有的是想要的人。”房东情绪激动,态度有点蛮横地回绝长林。
真是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见他们的生意红火,就没见他们为此付出的辛苦和努力。近些年来,许多的房东也都是如此,见自己门面租客生意红火,就猛加租金。否则,就终止合同,以此要挟租客。闹的许多租客进退两难,对于每个开门面做生意的人来说,都不喜欢随意更换地里位置,那样意味着从头开始。所以,后来他们还是多次找房东交流沟通,都以无果告终。
按房东的要价,长林初步估算了下。一年下来,有可能就会花钱买吆喝。与其这样,还不如放弃。
正巧这时,秀娟的一亲戚又热情的相邀他们去北飘。他们也就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那是一个烟雨蒙蒙的早晨。俩孩子送他们到车站上车。当列车缓缓启动时,长林朝窗口望去的瞬间,心好像让人狠狠地抽了一下,痉挛的又酸又痛。
站台上,姐妹俩挥动着小手向夫妻俩送别;如丝如雾的烟雨,悄悄将姐妹俩的发丝打湿,不知是恼人的发丝挡住了她们的视线,也还是送别时愁绪的泪水,小手不停地去抹檫额头和脸颊;那种表情,犹如当年自己和小兰子无助又无奈的情景再现。
还未远行的他,已为自己做出的决定感到后悔了。可行驶的列车,没容他对孩子和家更多的安慰和眷恋,就已把站台上姐妹俩的身影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成了俩个黑点。
在时速的演变下,两条铮亮的铁轨,成了两条生硬的银色纽带。从此,牵着故乡,系着它乡。
到了京城,在亲戚的帮助下,他和秀娟的工作很快有了安顿。秀娟做家政,他在一家保安公司上班。
上班的头一天。领班把他引到岗位上,向在岗执勤的保安介绍说:
“这位是你新来的同事。以后你就和他搭班了。”转身对长林说:“这就是你日后的岗位。你们自己去认识一下吧。我有事忙着。”抬腿就离去。
望着领班离开的背影。长林有点不自然地适应着氛围。内心有种被生活抛弃的失落感。倒是在岗的同事热情地先打着招呼。“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姓陈名建功。”并抬手欲与长林握手的姿势。
“您好!您好!”他急忙地迎合着。“我姓洪,叫我长林吧。”
“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同事也就是兄弟。”
“是的,对对。”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有接触过这行吗?”
“没干过这事。”
“我干这行已经十几年了。我们以后有什么,就当面说,可千万别背后捣鬼,向领导告黑状。”
他话锋的突然改变,让长林心里有点愕然。心想:“一个如此简单的基层工作,你上你的班,我做我的事。只有上下班时,相互交接一下。各尽其责,能捣得出什么鬼出来。”长林有意识地看了陈建功一眼。此人长的个细廋,一双绿豆大小的三角眼,和由于精瘦造成凹凸塌陷的脸部五官。让人感觉他有点啥啥分不清,也看不懂。虽然看不清也听不懂陈建功话里的话,出于为人处事的礼貌方式,长林还是谦虚地迎合着:“那是。你干了这么多年,有经验。以后我不懂的地方,还望你多多指教。”